玉,这就像个地道战,到处都是洞,还不同路,他回头一瞧,差点把自己给吓到了。
只见一个穿着陈文锦的衣服,脸是西王母的女人靠在陨玉旁边的石壁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泛着一种诡异的半透明质感,就像裹了层没晾干的糯米纸。最吓人的是她手边那堆皮——不是蛇蜕那种完整的,而是碎成一条条,看着像谁把衬衫撕了搓成了麻花。
“我说陈女士,你才进来半个月吧?怎么感觉你在里面过了百八十年了?”黑眼镜吹了声口哨上下打量着陈文锦,“您这是赶时髦学蛇蜕皮呢?早知道我该给您带包去角质霜,比这手动撕方便多了。”
陈文锦没理他,眼神首勾勾地盯着陨玉深处,嘴角还挂着点白色的碎屑,像刚啃完玉米没擦嘴。黑眼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陨玉中央的石台上,端坐着个身披华服的女人。那衣服上的金线在幽光下一闪一闪,跟夜市上卖的荧光棒似的,女人的脸被一层薄纱蒙着,看不清模样,但那坐姿,板得跟军训标兵似的,唯一不可置信的就是她没有腿,是一条蛇尾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