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是正主儿?”黑眼镜搓了搓手,慢悠悠地走过去,“西王母是吧?久仰久仰,比壁画上看着精神。·d+q·s-b¨o-o·k·.*c′o\m′”黑眼镜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您能沟通吗?”看西王母还是没反应黑眼镜叹息一声:“?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您说周穆王到底为什么没来和您一起享受这长生的“乐趣”?
话音刚落,陨玉突然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像是谁把低音炮开到了最小档。蒙着西王母的薄纱无风自动,露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说是保养得宜,不如说跟蜡像似的,皮肤白得反光,嘴唇红得像涂了十层口红,就是眼神有点空,跟商场里的模特似的。
“周穆王……”西王母的声音响起,像两块石头互相摩擦,“他在哪?”
黑眼镜心里一乐,有门儿!他清了清嗓子,摆出副“我有内部消息”的神秘表情:“您问周穆王啊?嗨,别提了!那老爷子当初可惨了,死后被人挖出来不说,还被人弄去给他们看大门,上好的周天子墓成了鲁王宫,要我说还是铁面生狠,用周穆王守门,鲁殇王夫妻当饵。可怜周穆王一片真心,魂魄都没办法来看您一眼!唉——到底是造化弄人!”
西王母的眼皮似乎跳了一下,那身华服上的金线闪得更生动了,她艰难的道:“他们怎么敢?”。黑眼镜认同的道:“对呀,您说他们怎么敢?到底是谁开的头要想长生?到底是谁为了长生不顾一切,您说那领头的会不会后悔?”
西王母的手指动了动,华服上的金线突然连成一片,像谁把星星摘下来缝在了衣服上,她只是太久没说话,不代表她听不懂,她的确后悔了,一个人在这陨玉里待了几千年,没有人陪伴,没有人说话,还不能出去,她试过,只要一出陨玉她就会面临死亡,她不敢,所以她除了坚持等周穆王来,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你说当初?那他现在在哪里?”西王母不介意眼前人的阴阳怪气,她更想知道周穆王现在在哪里,好像等他来成了她的执念。
黑眼镜笑的不怀好意:“当然,像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我决定帮周穆王脱离苦海,成功送他入了地府!”
人为什么怕死,不就是怕死了去地府受刑。西王母一听,突然“嗷”一嗓子,从袖子里甩出根玉簪,首刺黑眼镜面门。那玉簪尖端泛着蓝光,一看就淬了毒,比他上次在古墓里见的暗器还狠。
“嘿,你这人怎么不懂先礼后兵呢?”黑眼镜侧身躲过,玉簪“叮”地扎进旁边的石壁,溅起一串火星。黑眼镜也不惯着她,一手黑金匕首一手冥耀短刀毫不客气的迎接上去。
西王母哪受过这委屈,气得浑身发抖,她双手合十,陨玉突然发出强光,无数细小的玉片从西面八方飞来,跟蜜蜂似的围着黑眼镜打转。`p-i?n?g′f/a`n+w`x`w_.!c+o`m*
“我去!玩暗器还带群攻的?”黑眼镜赶紧把把两把武器横在身前,玉片打在刀身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边躲边喊:“老太太您讲点道理,我这是为您好!周穆王去了地府,不比在你这儿当活化石强?”
西王母根本不听黑眼镜说了什么。蛇尾甩的飞起,黑眼镜哪怕身手在了得,对上这样的王者,也是输多赢少,浑身上下都是伤。黑眼镜无法只好道:“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地府可是个好去处,去了灵魂都能稳固些!”
可西王母根本不听,操控着玉片越攻越猛,还抽空来了句:“你少骗我,去了地府还能有什么好处?我知我一生做的孽。绝不跟你这油嘴滑舌的小子去什么地府!”
黑眼镜见忽悠不成,只好掏出杀手锏——他从怀里摸出个令牌,正是九叔离开让张起灵给他的那块,他后来研究了下,发现能通幽冥。
“老太太,别怪我没给您机会!”黑眼镜举起令牌,对着西王母大喊,“师父!该您出场了!不然你徒弟绝对打不过!”
话音刚落,陨玉顶部突然降下一道黑烟,林九就拉着周穆王前来,原来黑眼镜在和西王母聊天时,他就联系了九叔。九叔也没想到这西王母脾气火爆,一句话不好就开打。当即他就拉着周穆王前来,他这人一向喜欢以德服人。
林九一看黑眼镜就没好气:“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又受伤了?你就不能悠着点?学学你师父我,打不赢先苟着!”
周穆王看见西王母,眼睛突然亮了,快步来到西王母面前:“阿瑶!真的是你?”
西王母看见周穆王,她颤巍巍地伸出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