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
“嗯。”他应了一声,捏了捏我的手心。
台上,司仪正热情洋溢地喊着:“下面,有请我们英俊的新郎官,为我们美丽的新娘子戴上象征永恒的婚戒!”
音乐响起,灯光柔和地打在我们身上。满堂宾客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江屿拿起那个小小的、朴素的没有任何花纹的金戒指。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指间那点温润的金色上,也落在他沉静的侧脸上。他抬起眼,深潭般的眸子锁住我。那里面,是沉静的大海,也是燃烧的炭火。
他执起我的左手,动作郑重而温柔,将那枚小小的金戒指,稳稳地、缓缓地……推到了我无名指的指根。
冰凉的金属环,瞬间被他的体温和我的体温共同焐热。尺寸,分毫不差。
他握紧我的手,指腹在我无名指那圈小小的金戒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晚晚,”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了鼎沸的人声和音乐,“‘晚屿’是我们的起点,不是终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满堂祝福的笑脸,最后落回我眼底,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和不容置疑的野心:
“我们的商业帝国,今天,从这里开始。”
炉膛里,炭火爆开一个明亮的火星。
肉串在铁网上滋滋作响,油花跳跃,香气霸道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无名指上那圈小小的金色,像一枚烙印,也像一枚启程的徽章。
喜欢摆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