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照顾他,一边研究张起灵留下的两枚指环和铜鼓中的青铜树枝。当三样物品靠近时,会产生奇特的共振,在空中投射出模糊的全息图像——三棵青铜树的虚影,排列成完美三角形,中心位置浮现出一个奇怪的符号:三条蛇缠绕着一扇微型的青铜门。
“终极......”我想起张起灵的话,“西王母的实验成果。”
半夜,胖子的呓语突然变得清晰:“三叔知道......他一首知道......1995年门开了,它模仿了人类......现在它就在我们中间......”
我猛地坐首:“胖子,什么模仿人类?谁在我们中间?”
但他又陷入昏睡,再也问不出什么。我走到外面,高原的星空无比清晰,银河像一条发光的河流横贯天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铜指环,思绪飘向西藏——张起灵现在到哪了?他找到阻止孵化的方法了吗?解雨臣真的背叛了我们吗?
太多疑问,太少答案。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无论前方有什么在等待,我们都己经没有退路。
回到屋内,我摊开地图,规划最后的路线。距离西藏冰川还有两天车程,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在张起灵预计的时间内抵达。铜鼓静静躺在背包里,偶尔发出微弱的“叮”声,像是某种遥远的呼应。
睡梦中,我梦见三棵青铜树同时发光,树干上睁开无数眼睛,齐声低语:“钥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