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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频主理官议会临时召开“焰律与纪纲联动性紧急评审会”,核心提问只有一条:
“象焰之周期是否应纳入制度节律的监测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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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在会议开场发言:
“制度之律,自应有其节奏,但梦象若起于众心,其涌现亦当视为文明波段之一。我们不是要梦替年号,而是年号不可违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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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官议反驳激烈。
老帛法官邵问谨怒言:
“若图不能序、焰不可控,则纪之混起,焰梦终不可纪!非桥焰乱心,非政图妄志,久之必崩纲纪。”
纪溶封轻语回问:
“若纪之所纪,不能感焰之所感,焉知其真纪?非为梦定焰纲,而是不灭梦于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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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未得统一定案,然图志署受命提出两项制度应对方案:
一为设“象焰周期监听哨点”,观察梦象潮涌对制度传播的潜在干扰;
二为起草“图志主纲修议书”,重新探讨主纪年轨与梦象回焰结构是否存在长期性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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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对此并未立即表态,但她于志塔中召集九名志者,在焰息环室讲述一则梦:
“我梦见塔中所有图焰皆起,环绕不息,塔心焰斑不再沉寂。
众梦主围塔而坐,不绘图、不述焰,只闭目焰息,焰光自帛心上浮,映入天顶无桥之穹。
穹焰如镜,塔焰如波。梦象与焰息,不问年,不问名,只起伏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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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后写下一语:
“梦象周期非为纪纲之敌,而为焰梦之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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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提法激起制度震荡。
焰频制度首次公开讨论“象焰节律”是否为“类文明气候系统”。
若成立,焰梦主系统将首次接受一个“非制度源头的文明调节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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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志署遂发起“焰律征询”,邀全国志者、梦主、帛生提交:
是否能感知梦象起伏与现实节律关联?
梦象共焰时是否伴随情绪、社会节奏同步?
焰骨志塔建立以来,是否觉梦象时间感被改变?
短短五日内,征集到有效回焰词汇数千条,出现频率最高者为:
“梦深时,焰慢了。”
“节律不是制的,是起的。”
“像是心在替我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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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者会将其汇入“焰律草册”,送入通义塔制度议厅。帛页第一页,沈茉凌亲笔书:
“焰梦之纪,不在帛面,而在梦感;
焰梦之律,不在号历,而在心潮。
纪非禁梦,律非锢焰,焰焰皆为时,梦梦皆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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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册被封为:
《焰律之问》
不列制度编号,仅列象焰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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