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守在床边的绿豆和小灵儿。\x·q?i+s,h¢e*n¢.?c_o′m¢
温以缇迷迷糊糊转头看了看身侧,温以柔和崔氏早已没了踪影,想来是不忍打扰她睡懒觉。温以缇无奈地弯了弯唇角,还没来得及开口,小灵儿就撅起嘴,佯装气鼓鼓地瞪着她:“二姨姨太不讲义气了!竟然趁灵儿睡着,偷偷把我送走,哼!”一旁的绿豆眼眶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姑娘,总算见到你了。”“绿豆……我好想你啊。”温以缇刚睡醒,嗓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浑身懒洋洋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欠些。绿豆见状,连忙机灵地扶着她坐起身,在她背后垫了个软枕。温以缇顺势一伸胳膊,将绿豆和小灵儿都揽进怀里。小灵儿被这温软的怀抱一裹,方才那点假装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只把小脸埋在她颈窝,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绿豆也将头靠在她肩上,满是幸福。——————分割线——————收到关于书中女性角色的讨论,有读者觉得书中的女性角色“卑微”“不自重”,“婚姻也是卑微的求着男的”,“没看出来直面啥,女主整个一回避型人格,又自卑又妥协”“用不爱、利益之类包装”“不平等”。这种评论只能说明你见识的局限,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我写的不是你想要的“独立女性样板戏”,是在男尊女卑、三妻四妾、婚嫁全凭父母之命的真实底色里,那些没被碾碎的人怎么活。她们的妥协是枷锁下的喘息,她们的隐忍是绝境里的蓄力,不是你嘴里轻飘飘的“自轻自贱”。连基本的时代背景都懒得理解,只会拿着现代标准对古人指指点点,与其在这浪费时间敲键盘,不如先搞清楚“古代”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你想看的是打破一切的爽感,我写的是在枷锁里挣命的真实。女主就算成了女官、走到高位,也是“被逼无奈”“被人当棋子”?没错,她起步时确实没那么多选择,命运的推手、旁人的算计,都是真的。可那又如何?棋局里的棋子若自己没本事,早被碾碎成灰了。她能接住那些“推力”,能在各方博弈里站稳脚跟,靠的难道是旁人施舍?各取所需四个字,说透了成年人的生存法则。她借势而上,凭的是自己藏在隐忍里的真才实学。别人把她当棋子,她便借着棋子的身份,悄悄摸清棋盘的路数。弱小时弯下腰不是认输,是把力气攒在掌心,等时机到了,那蓄力已久的一击,才更见锋芒。这道理简单到连街头小贩都懂:没本钱时先低头学手艺,有了底气再挑大梁。偏有人拿着放大镜,只看她低头的瞬间,看不见她攥紧的拳头。若真觉得“被推着走”就是没骨气,自卑、不自爱,不平等。那大概是没见过,真正的强者从来都懂得,能在泥里扎根,才能在云里开花。觉得我写古代女性不讲平等,说我价值观有问题?这逻辑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写的是古代,在那样的背景里,硬要让女性喊出“平等”的口号,那不是尊重历史,是写闹剧。把现代的平等观生搬硬套到古代背景上,还要指责作者价值观有问题?这就好比指着清朝的辫子骂“怎么不剪短发”,对着裹脚布痛心疾首“怎么不穿运动鞋”。不是故事有问题,是你压根没搞明白自己看的是哪个时空的故事。我写她们的局限,是尊重历史的真实,写她们在局限里的挣扎,是想讲人性的韧性。若你非要用现代的尺子丈量千年前的路,那建议你直接去看现代剧,别在这儿对着古人的生存困境,秀你的“平等优越感”了。毕竟,承认时代的局限性,才能看懂她们在泥沼里开出的花有多不容易,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谈什么价值观?最后,感谢大家愿意走进她们的故事,也感谢每一份不同的声音。(不包括恶意攻击、无脑评论。”愿我们都能在别人的故事里,看见自己前行的力量。崔氏轻叹:“这些时日,家里也在替孩子们留意着好人家。只是眼下京城里头,适龄又合适的,竟没什么太出挑的,一个也没相中。”话锋一转,她特意提了提大房的温以思,毕竟二房、三房的孩子自有他们的生母操心,唯独温以思,得由她这个主母来筹谋。“此前如姐儿那事闹的,柳姨娘如今对以思姐儿盯紧了,你们父亲也没少埋怨我。”崔氏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这回若是再给思姐儿寻个平平无奇,或是门第不如温家的亲事,只怕那柳姨娘能豁出老命来闹,到时候家里又不得安生。先前瞧着小勇那孩子不错,本想让他和思姐儿多相处,没成想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