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与其说是历史，不如说是‘局’来得更为贴切，虽然你可能不信，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不过那确实就是第三点。”

“首先，历史是正确的。”

“我们将中古时期分为两段，‘周’至‘秦’为第一段，而‘周’之前则为上古。”

“我们先拟定一个命题，再确定一个阴谋。命题是‘封神’之战确实存在，阴谋则是那是上位者掠夺灵气、断绝仙路的方法。”

“然后时至‘周’至‘秦’，假设那时候天地之间还残存着灵气，诸国与百家之争也并非为了统一，而是为了集中信仰，争夺这些残存的灵气，换种说法，秦王嬴政并非统一了六国之后再走上寻仙长生之旅，而是为了成仙长生才去统一六国的，或者说当时所有的王都是为了收集信仰气运才参与到统一天下的战争之中的。”

“因为灵气的稀薄，只有收集天下所有人的信仰，接纳所有人的灵气才能得道成仙，所以始皇帝才书同文、车同轨、焚书坑儒，只为了让自己超越三皇五帝成为唯一的信仰。”

“不过，他并没有成功。。。”

“因为还是不够，需要更长时间的沉淀，能够成为仙人的只有秦始皇一人，所以另一个‘局’就这样开始了，能够继承天下的，不能是王。”

“第二段则是‘汉’至‘唐’，汉高祖刘邦出身农家，自然不知帝王寻仙之事，他最大的期望仅限于成为王而已，即便他成王，也不会有踏上仙途的想法。”

“之后时间便来到了隋末唐初，秦王嬴政、秦王李世民，对成仙长寿的执念，这绝非是一个偶然，然而李世民也失败了，至于原因，那是西方的开化分走本该属于他的信仰与灵气。”

说到这里，白墨卿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李夜辰眨巴着眼问道：“知道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现在你能推测出什么吗？”

李夜辰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

“西方神明有一个特点，要么是一种概念，只存在于信仰之中，要么就是会死，死于与寿命的终结。”

“概念想要成为神明，他们需要载体，概念不会泯灭，但载体却依旧会迎来死亡。”

“这便是西方神明与东方神明的区别，东方神明执掌概念，与天地同寿命，西方神明被概念所支配，始终会面临着死亡。”

“只不过被概念支配的神明死亡，概念依旧会流传，而掌握概念之人离去，则会将概念一起带走。”

“而西方神明没有追求长生的执念，所以他们不需要累积足以质变、足以长生的灵气，他们只想要足够的力量来稳固自己的地位的力量，所以他们不追求极致，所以他们是有多少拿多少。”

“只不过这样一来，秦王的布局就完全被打破了，而且永远无法实现。”

“。。。”

说到这里，李夜辰想起了袁逸和他的黄纸，然后又想到了凌小柔，之后便如醍醐灌顶一般，一个脉络无比清晰的推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随后说道：

“原来如此，所以之后才会出现武则天的‘周’，如果无法实现，再循环下去也毫无意义，所以他们‘周’为名，复始而周，以‘周’为名，复辟量劫，以‘凤阴’断‘龙阳’之脉，逆乱阴阳，彻底将世界的榨干并断绝世界的灵气，一旦灵气彻底断绝，那么为了平衡，要么毁灭新生，要么就会有维系平衡存在为其补充灵气。”

“所以，你才说历史其实是一个局，没错吧。”

白墨卿默默的点了点头，此时的她完全笑不起来，也更加怒不起来，她很平静，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因为仅凭着一点点讯息便能推测至此，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恐怖。

只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一份恐惧表现在脸上，而是面无表情之中带着一丝冷漠的缓缓说道：

“在那之后，灵气彻底枯竭，历史也彻底进入了近代，进入了名为‘科技’的时代。”

“那么，接下来便该告诉你关于记忆体、御制降临装置还有降临者的事情了，你要先‘推测’一下吗？”

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墨卿，李夜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最为细致的东西，它只能作为推测的依据，却无法成为推测的结果，所以我无法推测。”

“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有一个疑问。”

听到李夜辰的话，白墨卿疑惑的看向李夜辰，没有说话，但脸上之上尽是‘你问就行’的表情

随即李夜辰带着一丝戏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们的先祖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