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阔的胸膛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沈书禾被迫对上他那双桃花眸,双手都被他死死钳制住。
应寒时盯着她,“前任,别挑衅我。”
沈书禾咬唇,气不过瞪着他,学着他欠揍的语气怼他:“这个姿势不合适吧,前任?”
“现在知道是前任了?不是你咬我锁骨的时候了?”应寒时唇边噙着笑,眸中满是桀骜不驯。
沈书禾看着他那样子,实在觉得欠揍,红唇一抿再抿:“那睡了你是我不对,那也知道我酒量不好,那我都喝醉了,都成醉鬼了,迷迷糊糊间扒你衣物,咬你锁骨,亲你喉结的时候也不是我故意的对不对?再说我都断片了,你说什么都是你说的,大不了那锁骨给你咬回来就是了…”
“不是说忘了?我说亲喉结了?”应寒时眉梢轻挑,饶有兴趣地看她。
沈书禾惊觉说漏嘴了,急忙闭嘴,红着脸疯狂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她说完,就看见应寒时伸手,像是朝着她胸前的衣服而去。
沈书禾睁大眼,浑身紧绷,想要挣扎却被他的大掌制得死死的,“应寒时,你……”
只见应寒时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方穿过,拿过枕头旁正在震动的手机,起身接了电话。
——“时哥,开机宴的时间订了,三天后,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应寒时眸光幽幽地落在沈书禾的身上,低应一声:“嗯。”
说完就挂了电话,站在床边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染着玩味的笑:“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沈书禾被他那上下打量的眼神气得咬牙,随即扯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应影帝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对我没兴趣还非要拽着我睡觉?”
“我乐意。”被她骂了,应寒时不怒反笑,一向凉薄的桃花眸中攀上潋滟生辉的笑意,像是更有兴趣了。
沈书禾咬牙,被他噎得来了气:“或许我不太乐意?”
“忤逆老板,扣钱。”应寒时嗓音淡淡的,却含着一丝笑意。
“扣就扣!”沈书禾从床上猛地坐起来,气鼓鼓地看着他,“不为五斗米而折腰!”
“有骨气。”应寒时双手抱臂看着她点了点头,像是颇为赞赏。
沈书禾傲娇地抬了抬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开心。”应寒时慢悠悠地道。
“什么意思?”沈书禾捂着胸口的衣服,满眼防备地看着他。
“你睡我一次,三金影帝,我收你一千万似乎不过分?”应寒时问。
“……你是钻石床吗?一次一千万?”沈书禾不解地问,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难不成…那是应大影帝的初次?”
“有什么问题?”应寒时听见她的问话,像是早就在意料之中,骤然俯身靠近她,单手将她堵在床头,另只手轻抚上她鬓边的碎发。
应寒时直勾勾地盯着她,桃花眸眼尾上翘,嗓音诱惑:“你知道的,我二十岁就跟了你……”
他嗓子本就好,现在故意拿捏起来更像是藏了钩子,冲着她的耳膜嗡嗡作响,衬得他脸上的笑十足十像极了一只男狐狸精。
沈书禾的脸蹭的一声就通红,他怎么能笑得这么浪荡!
她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那天晚上的场景,他温热粗粝的大掌在她的腰间摩挲,因为时间太长而干燥微微起皮的唇,在她颈边有一下没一下轻蹭,身上的痒意勾的她心尖发颤,低哑的粗喘冲击着她的耳膜……
沈书禾!!
你想什么呢!
沈书禾费劲巴拉地将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画面全甩出去,抬头就撞进他带着戏谑的眼眸,她心虚地咽口水:“不是,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什么时候从二十岁就跟了我了?你二十岁我才十二好不好?你不要为了讹我就在这里大放厥词,再说了谁知道这三年你有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过?”
“我是什么轻贱承诺的人吗,随便什么人都碰我?”应寒时目光凶狠,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沈书禾的手无意识搅着腰间的睡衣,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是,他答应过她的。
就算她狠心甩了他,他也依然践诺。
“一千万就一千万…”沈书禾咬牙答应。
应寒时这才放过她:“你欠我一千万,给我当一年的经纪人。但你扣了钱,扣的越多就得给我当越久的经纪人。”
“……你…”沈书禾没想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