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莫名其妙的颤抖了一下,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女人嫌弃他身上的烟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觉地站远了一点,好让她透透气。
“老板,你说的病人是谁?”范医生推开门,走进来说。
他跟潭清对视了一眼,双方都觉得彼此格外眼熟。
“我们是不是见过?”潭清主动询问。
“在医院?”他不确定地说。
“对!就是在医院,你就是那个让我献血的范医生!”潭清看了一眼易宸东瞬间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
“华立医院就是我投资的。”易宸东回答道。
“我明白了,那个医院就是找备用的渠道,等我出去一定揭发你。”
“哦~我等着那一天~”
“我也等着那一天。”
“那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你先教我怎么当君子呗~”
“你当不了。”
“我可以。”
“你不可以。”
“我可以。”
……
他们两个像夫妻拌嘴似的,一直重复这些话。
“东!快到了。”梁袁绍隔着门说道。
“知道了。”易宸东收起自己的小性子,突然认真的说,“准备准备,要下去了。”
“会死吗?”潭清再次回到出发前的问题。
“你想死吗?”
他这个问题不像是在逗潭清,语气像是在询问,征求意见。
“我当然不想,我可是要看你受到应有惩罚的人~我怎么能死?”
“那就不死。”
“真的?”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像~”
“那你去死吧~”
“不了。”
大家都下飞机后,潭清又戴上了那个熟悉的头套。
“再这样下去,我跟这个头套都快有感情了,这是什么地方呀,我还需要戴头套?”潭清在头套里咋咋呼呼地说。
“她说什么呢?你听清了吗?”易宸东问梁袁绍。
“没有~”他摇了摇头。
“出发吧!”
车队有十多辆车子,他们排成整齐的一竖,开始往树林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