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贝太傅听着周围的议论,额头青筋暴起。“你们胡说什么,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是她,她杀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儿子,我这才……”哪知百姓们根本就不信贝太傅说的。“杀了又怎么样,先不说女君会不会这么做,就算女君真的做了,那也一定是那父亲不做人。”“虽然我们跟女君和王爷没有过多接触,但就所有事上来看,女君绝不是暴虐之人。”“她对我们这群陌生人都如此好,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哼,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几天贼眉鼠眼的在我馒头摊儿前面乱晃,就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偷东西。”“还有前几日,我亲眼看见李尚书府的人满街敲锣打鼓跟在他后面,说这人跟邪修勾结,还企图谋害人家的儿子。”“若你不是女君的祖父,你早就死无数次了。”“女君,是不是因为血缘关系您不好下手,没关系,要真是这样,您说一声就是,我们来做。”贝寻心中微暖:“多谢各位,但还是别脏了自己的手吧,不值得为了这种人沾染上因果。”“都回去吧,接管这里的官员已经到了,众位有任何意见或者建议,都可以去反映。”贝太傅死死拉住贝寻的马车,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让他们放我出去,我要回南靖。”“回南靖?”贝寻嘲讽的说道:“回不去了。”“贝太傅,这天下何其大,但就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没了你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