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实感觉到马车停下,也顾不上跟小鹦鹉吵架了。_a~i_h·a?o\x/i¢a~o`s_h^u,o!..c-o\m/
没错,贝寻将那只小鹦鹉放到了张子实的马车上,无聊的时候就听听他们的动静。“主子主子,怎么停了?是不是要吃饭了?”贝寻:……“你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要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有身孕呢。”张子实撇嘴:“那咱们停下来干……哎?哎哎哎?那不是贝太傅吗?”“那个老货在这干什么?怎么看着跟乞丐似的,咦~!脏死了,比我炸炉崩一身还脏。”“我知道了,知道您为什么停下了,您等着哈,我马车上有平时炼药用的小马扎,等我去搬过来,咱们一起看。”张子实颠儿颠儿的往回走,刚到马车旁就看见安阳国使臣也下来了。“怎么停到这了?今日不走了吗?”张子实没空理他,边往马车上爬边说:“走走走,看完热闹就走,主子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看到的。”“哎呀,你看不看,不看赶紧走,别在这儿挡着我。”看热闹?使臣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跟在他身后。张子实将小马扎放到贝寻马车的车窗下,不知道从哪抓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n^i?a′o^s/h^u_w/.¢c_o/m¢“这贝太傅不是丢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看着一步三晃儿的,还挺能跑。”“哎?主子,他就这么满大街嚷嚷是您祖父,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对您的声誉有影响啊。”贝寻毫不在意:“无所谓,让他喊去吧,只要我没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我。”张子实在心中默默的给贝寻竖起大拇指,主子就是牛!使臣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中震惊。“张神医,那是女君的祖父?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着还递了块儿碎银子过去。这些日子他多少也明白了,这张神医……很喜欢银子和宝贝。这样也挺好,这次出门他本就没带多少值钱的东西,等回到安阳国后,不怕他府中的宝贝不能将人打动。张子实刚想伸手就看见贝寻瞟过来的眼神,吓的瓜子儿都掉了,赶忙将手缩了回来。“使臣,我主子的热闹,哪是谁都能看的。”“你呀,本事没有,下巴倒是有两层,有这看八卦的心,还不如多想想你子嗣的问题。\e^x?i·a?o`s,.-c-o!m?”张子实一脸正色,心中却在心疼那碎银子。可没办法,他的宝贝还放在主子那里,若是将人惹毛了,就主子那小气样儿,肯定就不会还给自己了。哪头儿大,哪头儿小,他还是能分清的。使臣被说的没脸,可还是厚着脸皮站在一旁继续看。贝太傅在闹了一会儿之后,见出城无望刚想放弃,一转身正好看见了马车里的贝寻。“贝寻!”贝太傅疯了一样冲过来,想伸手从车窗里抓贝寻。张子实反应极快,拽着小马扎就往一旁退了退,然后继续坐在那里看热闹。反正有王爷和画扇他们在,这老货也伤不着主子。 但就这么个动作,硬生生的将几人气笑了,尤其是贝寻。要不是现在在马车上,她都恨不得跳下去将人踹飞。白眼儿狼,真是个白眼儿狼。贝太傅见碰不到贝寻,只能站在马车旁边大声嚷嚷。“贝寻,我可是你亲祖父,你敢不敢承认?”“敢啊。”贝寻走下马车,大声说道:“你确实是我祖父,想尽办法都要杀了我的亲祖父。”原本一旁看热闹的百姓还对贝寻的做法心有微词,可听见贝寻的话,这才知道怎么回事。“这可是女君的亲祖父,居然还要杀了女君,亏我刚才还觉得他可怜。”“要是换成我,他现在都不可能活着。哎,还是女君大度。”“我可是听说,王爷和女君从来都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就连这次搜查邪修,抄家得来的银子全部都用来施粥了。”“对对,古国的士兵们还帮我们修好了房子,就连桌子板凳这种小东西都修好了。”“还有路边的乞儿,现在也都有了去处,好像叫……济安堂。”“听在里面照顾乞儿的人说,在古国,每个城镇都有济安堂,还有……济学堂,是专门给穷苦人家孩子上的学堂。”“是,还有济食堂,穷苦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免费去吃饭。”“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女君真是大义。”“真好啊,咱们现在也是古国的人了,从前我还羡慕,没想到现在也成了其中的一员。”“要是当年这老货真的害了女君,咱们哪有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