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现在的罗马，功劳最大的群体，就是自耕农出身的成年男性公民。

而现在，欧多西娅和狄奥多拉，都是想要获得更高的地位。就这个方面来说，紫帐汗国比古罗马，以及之前的希腊王朝，都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所以，脱欢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已经无愧于她们了。

什么样的男人最受欢迎，郭康其实不太了解。但他知道，目前最广为流传的一个说法，就是说书老罗的老师、那位施老先生，整理的江湖话本里，总结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潘、驴、邓、小、闲”五个字。

——别的不说，要是郭康也宣布不再维持家庭，天天和那些姑娘混在一起自由恋爱，第一个急的就是她。到时候，估计还得抱怨，这解散家庭怎么解散到她自己头上来了。

除此之外，他还要求罗马的公职人员带头多生孩子。无论是公民选举公职人员，还是元首任命官吏的时候，在条件相同的情况下，都会优先考虑子女多的人。

之前狄奥多拉说的，就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意见。在这方面，她确实没有故意偷换概念或者掺私货。只不过，基于这个观点，柏拉图提出的结论，她就没有说出来了。

在这方面来说，脱欢讲得同样是对的。

但这样的结果，等于谁干活谁倒霉，那自然也是维持不下去的。而他们的谈判筹码也很简单——根本不用理会那些哲学说教，也不用管女性是否有随时选择伴侣的权力，因为人家手里有刀。

而这几个禀赋，大部分都是和作为国家根基的普通公民，没什么关系的。

所谓自由竞争，带来的结果，往往是垄断。

“我觉得，我们也不用过于紧张。”他想了想，说：“我们国家的制度，不会再出一个武则天的。”

“我觉得，你俩就都有这个问题。”他摇摇头，对欧多西娅说：“你其实已经看透了社会的一部分了，但你的反应，却过于简单直接了。”

“社会都是建立在强力维持之上的，罗马社会尤其如此。但这并不代表，只能通过直接控制暴力来源，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实现目标。这不是还有很多路子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