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他就是渔翁?”
“你想啊!3号情报站站长叛变了,2号情报站站长英勇就义了,面对如此严重的问题,作为新四军徐州情报站负责人的渔翁能不向他的上级汇报?”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相信,当撩开冯骥神秘面纱的那一刻,一定振奋人心。”
“冯骥是渔翁,那林丽呢?”
“也一定是冯骥的同伙。”
“林丽可是你的初恋情人,到时候……”佐藤惠把目光看向裘风。
裘风笑道:“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老陈醋的味道?”
次日吃过早饭,冯骥给彭辉挂了一个电话:“彭辉,你上午有空吗?”
“你有啥事吗?”
“既然桑洪瑞是郭世举老师的手下,又是一个值得敬仰的人物,你想为郭老师做点什么,说实话,我也想。我刚才准备好了祭品,想替郭老师去桑洪瑞坟上祭奠祭奠,你去吗?”
“你稍等,我马上开车去接你。”彭辉说过放下了电话。
冯骥坐上了彭辉的轿车刚走不一会儿,黄献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给林丽打了一声招呼就出去了。也就一刻钟的时间,黄献就返回店里了,对林丽耳语道:“船夫刚传来消息,说裘风在桑洪瑞墓地设了埋伏。他们俩会不会有危险?”
林丽惊魂未定:“这可就难说了。他俩可是开车去的,没办法阻止了。”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黄献的话提醒了林丽,她摸起电话就拨魏成栋办公室的号码……
此时,彭辉和冯骥已经进入云龙山的后山,在一条蜿蜒的小路上颠簸行驶,小路两边是稠密的树林,间或荆棘丛生。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彭辉就来了一个急刹车,把车停下来后,就把腰间的手枪抽了出来,咔嚓上了顶门火。
枪声越来越近了……
这时,有两个人边打边撤退……当冯骥看清楚这两个人是桑洪瑞的两个伙计时,从车窗伸出头来就大叫一声:“秦大江,罗培新快上车。”一颗子弹擦着冯骥的耳朵呼啸而过。
秦大江和罗培新上了轿车,彭辉把轿车调过头来,就开走了。
一时间轿车后面枪声大作。
轿车拐过两道弯,冯骥才道:“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秦大江气喘吁吁道:“我们俩去给桑老板上坟,不成想特高科的人在附近打了埋伏。冯老板,要不是你,我们俩肯定没命了。谢谢!”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能见死不救嘛,客气什么啊!念桑老板也是我的老朋友,又是个大英雄,我也是去给桑老板上坟的。”冯骥用试探性的口吻道:“你们俩今后有什么打算?”
秦大江道:“桑老板的血总不能白流吧?”
冯骥道:“不过……”
这时,冯骥见魏成栋的轿车飞驰而来,按了几声喇叭就把轿车停在路边下车了。
魏成栋把轿车停下来,也下车了:“没事吧?”
“没事。回吧。”彭辉摆了摆手。
魏成栋满脸不高兴:“你们俩真是吃饱撑的。”上车后一甩车门就把车开走了,还有一辆轿车尾随其后。
彭辉上车后也把车开走了。
此刻,冯骥蹙着眉头:刚才秦大江和罗培新被追的那一幕是不是裘风设置的陷阱?转念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知道秦大江和罗培新好多年前就跟桑洪瑞当伙计了,不可能是裘风的人。即便是裘风的人,可也不知道他和彭辉会在那一时刻到达桑洪瑞的坟地。他知道2号情报站一共三个人,看来秦大江和罗培新是2号情报站的人确定无疑了,没有组织的领导,他们俩会不会干傻事呢?既然认定他们俩是自己的同志了,必须加以保护和领导,可又不能亮出自己的身份。茂源绸缎庄可是郭世举老师和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新四军在徐州的唯一情报站,再不能有半点闪失。可如果不亮出自己的身份,他们俩不知道哪会就会成为裘风的盘中餐呢。孰轻孰重,他有点拿捏不准了。
到了一个路口,秦大江和罗培新要下车,冯骥给彭辉说有点事也下车了,见彭辉已经远去,才把秦大江和罗培新招呼到附近的彭城茶馆里。在一个单间里,冯骥呷了一口茶:“你们俩不但是桑老板的伙计,还是一伙的吧?”说过,做了一个四字的手势。
秦大江:“冯老板,你这就让我们俩为难了……”
“你们俩今天的行为也令我钦佩,还有,我听说我尊敬的郭世举老师是淮北区党委城工部徐州市工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