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看样子宫少爵已经清醒很多,为什么还是抓着她不放!
所以她就用力掰宫少爵的手指,宫少爵一皱眉,忽地松开手。
沈曼溪趁此机会“啪!”的一声把宫少爵的手打落。两人同时愣住。一丝熟悉的感觉从沈曼溪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场景似乎从前发生过。
沈曼溪的明眸中忽地闪过一丝怒光,很顺口的骂了句:“你这个臭流氓!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醒了还抓着人的手不放!你这个自恋、自大、没责任感又到处惹桃花的臭流氓,简直就是社会中的败类!”
宫少爵的脸顿时一黑,嘴角一挑一挑的:“沈曼溪,你竟记起这段!”
“什么跟什么!我记起来了!原来这才是本质的你!说,跟我有婚约是不是骗我……”
“你……”宫少爵不知到怎么跟一个找回不是全部记忆的失忆症患者解释,可沈曼溪还是在不停的骂他,又担心被外面的村民听到,情急之下,他的脸忽地凑了过去,用嘴封住了沈曼溪的口。
沈曼溪呆住。眼睛瞪得很大,满眼是宫少爵放大的脸。沈曼溪正惊慌无错,宫少爵却手臂一紧,将沈曼溪紧紧抱在怀中……
沈曼溪找了个机会在宫少爵的唇上咬了下去,然后狠狠一脚把他踹下床。
还不忘骂一句:“臭流氓!”
沈曼溪也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刀尖指向宫少爵:“宫少爵!你今天敢对我不轨,我就跟你拼了!”
宫少爵哭笑不得的看着沈曼溪,又抬眼看看她手中的“凶器”:“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
沈曼溪并不听这些,居然将刀又递出一段距离,威胁宫少爵说:“你要是再敢这样的话,我就真的会动手!”
哪知她这一举动不但没有对宫少爵有丝毫的威慑,反倒让他很无赖的将脖子向前递了递,一脸无辜:“反正你失忆了,你也不爱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就干脆杀了我吧。我顶多一死,你顶多摊上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只是可怜的沈木!你和我这个‘臭流氓’生的孩子将来就成孤儿了,还有……”
“好了,你不要说了!”沈曼溪气的把刀扔在一边,“怕了你了,今天你睡床,我睡地!”
说着,她刚要下地,宫少爵忽然起身拦住她:“这地太凉,你睡不习惯。我们就这样只是睡觉,谁也不碰谁。”
沈曼溪迟疑的看着他:“你保证?”
宫少爵说:“我下手的机会很多,如果我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不知沦陷几回了!”
这一夜沈曼溪睡的很不踏实,一是身边忽然多出个宫少爵,她有些不习惯,二是,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被熟睡的宫少爵踢醒。秋天的夜风很凉,沈曼溪看在是他从小混混手中救下自己的份上,又看在他发烧刚退的份上还让了一半被子给他。
可哪知宫少爵一翻身,把全部被子给抢了过去,沈曼溪不得不踹宫少爵一脚又将她的那半被子抢回。而这时,她已经丝毫没有睡意了。凉凉的夜风吹进来,冻的沈曼溪打了个喷嚏,她才意识到,除了讨厌的宫少爵,还有这股夜风是害她无法入睡的罪魁祸首。她望向窗外,不见城市的灯火通明,只有一个没有思想的大月亮弯弯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
沈曼溪正想关窗,突然看到窗外不远处有两团影子。
该不是闹鬼吧!
她打了个寒颤。
可当她看到两团影子在月光下的也有影子的时候,才确定那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跟追他们的小混混的同伙吧。
正犹豫,其中一个人正好抬头,看到了沈曼溪。带着他的同伴来到窗户前,跟沈曼溪大眼瞪小眼。沈曼溪这才看清,原来是一男一女,跟她差不多年纪。
夜很静,耳畔寒蝉凄切。
青年男女的身后一弯无暇皓月,正如这对男女的无助而清澈的目光,女孩别起被夜风吹落的一丝头发,恳求的语气对沈曼溪说:“帮帮我们,好吗?”
“你要我们怎么帮你?”宫少爵不知什么时候睡醒,无声无息的站在沈曼溪的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对青年男女。
“进来说话。”沈曼溪将他们让进了屋子。
经过了解,沈曼溪才知道,原来这对男女,就是村民们口中所说的前不久私奔的村长的女儿菜花和隔壁村儿的小伙狗剩儿。
村子本来就封闭,他们两个恋爱被发现后,菜花怕被身为村长的父亲知道,惩罚自己,想根本也逃不走,所以一直困在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