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不得而已,像是自己舍不得,却也要成全墨翟的胸中大志一样,显得谦虚而量大。
墨翟本已预知,所以刚才才安排自己的属下收拾行李。
此时听越王勾践如此一说,也不便埋汰于越王,只是站起身来躬身一揖道:“墨翟谢王上厚爱。”
“先生客气了,快坐快坐。”
越王亲自扶墨翟坐下,显得十分和蔼可亲。
“这些日子先生在官驿之内,十分平静,却不想越国邻边却也风云变幻,实让本王心焦。”
越王勾践说完,脸色忧虑,看着墨翟却也不再说下去。
“能让王上忧虑之事,必然是吴国变动,不知王上所虑何事?”
墨翟虽然心知肚明,但与越王相交还是不得不流于形式。
若他与王禅在一起,就不会如此周折,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说起不会故意兜这么多圈子。
而墨翟也只能顺应越王之意,让越王能自己说出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