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客来已来。
“墨翟恭迎越王,越王请坐。”
墨翟站起身来,看着刚才进院门的越王勾践,脸上微微一笑。
伸手对着面前桌子一指,上面一壶新沏的茶正冒着热气。
“墨先生好兴致,刚才本王在进入驭馆之前,还听见先生悠雅的琴声。
现在已换了一壶新茶,先生之智实让本王佩服,先生早已算准本王今日会来叨扰先生吗?”
“今日阳光明媚,春风隐现,这院中也泛着绿意,正是小品茶韵之时。
王上一脸舒悦之色,当有喜事临门,若不来与人分享,自实在可惜。
所以在下就沏一壶新茶,在院中等候,陪王上品韵迎春。”
墨翟并不因被软禁于官驿而对越王有所抱怨,反而十分心安,每日读书抚琴品茶,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也并不直接回答越王之问,到是显得十分体贴。
“先生请坐。”
越王勾践看墨翟已为他斟好茶,也举起杯来,轻轻一闻,伸手示意墨翟坐下。
“越王来访,面带喜色,难道是莲花公主找到了吗?
若是如此,在下也该向越王祝贺了。”
墨翟刚才暗示知道越王会来找他,却并没有说理由,此时却忽然问起莲花公主,让越王勾践也是一楞。
毕竟墨翟之所以被软禁于此,都是因为莲花公主失踪。
如此一提,到让越王勾践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知墨先生心怀天下,也通晓世故,到让本王有些歉意。
莲花失踪之事既然已经过去,本王思虑良久,也觉得把婚事强加于她,实有失长兄风范。
不过本王答应于你的婚事却并不反复,依然有效,只是若要寻得莲花,怕也有些难了。”
越王勾践说完,也是举杯示意墨翟喝茶。
他也知道以墨翟的才智,对于被禁越国国十分清楚其中之意。
难得墨翟此人心胸宽阔并没有怨言,所以此时到是现得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
“莲花能够选择自己所爱,也是一个勇敢的姑娘。
只是在下无福与之相守,是在下之失,在下也有自知,王上不必介怀。
男女之事,有缘相聚,无缘怜,能相守一辈子,是一件美事。
在下也会祈福她们。
或许他日相遇,还能与朋友身份相交,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这一切该是天意,王上自也该顺应天意,不可强求,日后自然能够体会其中之意。”
越王一听,墨翟的话透着玄机,脸上现出疑惑。
他到从来也未从这方面想过,此时墨翟提起,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先生所言让本王添惑,先生难道是在说鬼谷先生另有他意吗?”
越王也不忌讳,直指莲花失踪是鬼谷王禅的把戏,却不敢指责,反而问起墨翟。
墨翟见越王勾践的疑惑,也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只是说天意,至于师弟是否真能卜算过往,在下也不敢肯定。
但我知师弟此人并非与越国有怨,也与越王无仇。
他的行为总是让人一时难与理解,可当你细思之,又会觉得充满着大道之理。
一个人若能放下成见,胸怀自然宽广,就如同登山一般。
胸有城府,自然难与登高瞭远。
只有放下成见,才能遇见未来。”
墨翟并不肯定,也不否定,可他相信王禅,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说的话也非针对一事,而是有意开示于越王。
要让越王放下成见,才能胸怀天下,这样于列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先生之话,本王还一时不能领会,不过本王相信先生也如刚才所说,并非有怨于越国,也并非只为一国而奔劳,而是为天下,为天下贫苦。
本王不敢胡乱猜测先生之意,却对先生十分敬佩,就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墨翟也是稍一欠身,与越王举杯共饮。
他知道此时已是越王第三次饮茶,饮完此杯,越王自然会进入主题了。
“墨先生,这段时日以来委屈先生,本王实在愧意。
明日清晨本王会亲送先生出越,先生实是旷世之才,不敢私留先生于越,还望先生见谅。”
越王勾践一开始并不问墨翟同意以否,就软禁墨翟。
现在又要亲送墨翟,而且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