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沈大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付满满夸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双眼圆瞪、不敢置信的看着沈修远。^s^a?n?g_b/o\o+k!.`c?o·m?
围观的人群议论声大了起来,都开始质疑方才发生的事情。
“沈大人还真是…”
“我就说那日陆府寿宴时,沈大人就想将他女儿带回来跪祠堂,你还不信。”
“哎,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爹……”
大家围绕着沈修远讨论激烈,倒是忘了陆砚之的存在。
沈知夏福了福身,用清晰却又怯懦的声音道:“父亲,满满是郡主,女儿不能怠慢于她。还望父亲准许女儿,等郡主走后,再去祠堂里跪着。”她微顿了顿后看向陆砚之,“夫君也不必如此,妾身只不过…对表小姐与你私通一事过于介怀了。父亲若准我回陆府,往后,妾身会处处让着她,拿嫁妆出来供她用度。”
说完,她拉着想要发作的付满满就进了沈府大门。
大宁民风相对开化,女性地位不算太低。男子虽能纳妾,但必须经过主母同意。若是成为房里人之前,就与之媾且,也是会遭人唾弃的。
经过这一出,茶馆的戏本子明日大概率会更新…
沈知夏和付满满坐在正堂里,听着外头嘈杂的喧闹声,不约而同的笑了。~1/7/k^a^n¢w·e?n~x,u¨e..~c·o′m/
“你何时回京的?”沈知夏问道。
付满满笑盈盈的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荷包:“我前两日就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了你的事。我赶了两天的路,一回京马上就来救你了。”
“信?”沈知夏不解。
付满满将荷包递给她,眼睛里难得露出一点无奈。
沈知夏接过荷包,将里面的纸条翻开。
“速回京,知夏有难。”
字迹刚劲有力,却又透着一丝轻柔。
熟悉而又陌生。
付满满见她发愣,劝道:“我回来时,他的侍卫来找我。说有些事情,他做的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沈知夏的眼泪“啪嗒”一下掉在了纸条上,墨迹晕染开来。
付满满慌了神:“唉!你别哭呀!我…我可不会哄人呀!要不…要不我现在就进宫去找皇上!”
沈知夏抹了泪摇头:“不必。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见沈修远回来了。
他头上挂着几片菜叶,配上那一件皱巴巴的外衫,显得格外滑稽。
“哟~”付满满扬眉看他:“伯父这是怎么了?唱戏呢?”
沈修远眼底闪过一抹愠怒,站在正堂廊下,冷声道:“郡主恕罪,下官还有要事处理,告退。′k?a·n?s?h`u/b`o_y,.,c~o-m·”
说完瞪了沈知夏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后堂去了。
付满满“嘁”了一声,回过头来问沈知夏:“你要回陆府吗?”
沈知夏轻笑:“回,但不是今日。”
付满满眨巴眨巴眼睛,十分好奇。
容安侯夫人与李卿岚是闺中密友,这份情谊也理所当然延续到了女儿身上。虽然沈知夏比付满满大了两岁,但两人自幼一同长大,彼此很是了解。
沈知夏过去这三年过的什么日子,付满满一直都有听说。可她碍于容安侯府与陆家之间关系,始终不敢帮衬太多,只能偶尔陪她说说话。
如今沈知夏开始反抗,付满满觉得十分欣慰。
“对了,”付满满突然拍了一下脑门:“他的侍卫还说了一件事,让我务必告诉你。”
“何事?”
“明日是丰收节。”
付满满不明白为什么要告诉她这句话…但她照做准没问题。
谁让萧承煜是沈知夏的白月光呢?
沈知夏琢磨了一会儿,心里便有了打算。
付满满待了足足一个时辰才从沈家出来。
她出来时,门口围观的百姓已经走了许多,只剩下十几个等着看最新发展的没走。
付满满红着眼双手不停地擦着眼角,上马车前还状似无意的对丫鬟说:“回去后你将我的私房银子盘一盘,沈大人说要夏夏把嫁妆填给陆家。我不好参与其中,只能出些银子,让她多少留下一些。”
付满满坐着她华贵的马车走了,围观的人也慢慢散了。
沈府门前重归安宁,府内,却硝烟弥漫。
陆砚之捏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着沈知夏:“你今日当真不跟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