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么知道”

羽叹了口气，并没有给莫寒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颇为惆怅的说:“我知道很多，我一直都知道很多。”

听到羽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莫寒忽然感觉，羽的身份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似乎并不跟自己一样只是一个穿越到了书中的世界的人而已。

摇了摇头，羽甩去了脸上的惆怅，笑着问莫寒:“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莫寒摇了摇头，他想知道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虽然并不确认羽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寒还是感觉羽并没有欺骗自己，羽说的，好像都是事实。

不管羽说的是不是实话，反正莫寒已经得到了解答也得到了安慰，这才想到还有司徒雨叮嘱自己的事情，有些犹豫的开口说:“羽，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羽笑道:“说便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当说的。”

莫寒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你和东方灭炎他。”

“我喜欢他。”羽一脸风轻云淡地说，“但是他只是在利用我而已。我知道很多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了从我嘴里套出这些事情，上面命令他与我做了这比交易。我给他们他们想要知道的，而上面则给了我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只是留在他身边而已，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被其他人知道你知道那么多事情，他们恐怕不会放过你吧。”

“不放过我又能怎样，反正我是不死之躯，连精神攻击都能免疫。上面的人也不是没试过找人读取我的记忆，可惜没用，所以他们只能跟我谈条件。”

听到羽的话，莫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羽轻笑着拍了拍莫寒的肩说:“莫寒，你要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幸运的获得属于自己的爱情的，所以，你更要珍惜你现在的感情。”

莫寒点了点头说:“我会的。”

“嗯。”羽食指轻点在了莫寒的额头。

莫寒问:“怎么了？”

羽笑了笑说:“没什么，对了，穿越之前是哪里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