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盛怀远身上的伤之所以会感染,是盛卿安暗中的手笔。#¤求??μ书oa′帮?± ?<>无±\§错??内??~容÷£
盛卿安想要为她报仇,就借着身形的优势,将自己平时所用的药混在了盛怀远的伤药中。
这才导致他的伤迟迟不能愈合,反复感染。
不曾想这事被盛怀远院子中的侍女荷叶无意中察觉,荷叶便用此事威胁盛卿安。
盛卿安原本也是不怕的,但荷叶扬言要将盛棠绾从府中赶出去。
盛卿安听后这才真的怕了,她恨透了这些想要害长姐的人,就对荷叶下了黑手。
但她到底也只是个孩童,思虑的没有那么长远。
只想斩断眼前的威胁,哪里顾得上杀人后又该如何收场。
盛卿安是个聪明孩子,思及紧紧抱住盛棠绾的腰,小脸埋进长姐的胸口。
如果今晚不是长姐出现,待明日被人发现。自己不仅无法保护长姐,反而可能害了长姐,那才是真正犯下了弥天大错。
盛卿安小心翼翼问道:“长姐,卿安是不是闯祸了?”
盛棠绾摇摇头,声音异常坚定:“没有,我们安安没错,错的是他们。”
“快睡吧。”安安本就是为了她,这让根本无法也没有理由斥责妹妹的不是。
只能嘱咐盛卿安,日后不要再因为任何人从而让自己的双手沾染上鲜血。
无论那个人是谁,都不值当的。
窝在长姐的怀中盛卿安很有安全感,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x~i*a-o¨s?h_u·o?h¨u′n*.\c*o!m?
而盛棠绾思绪繁杂,怎么都睡不着。
不是为着荷叶的事。
是盛卿安给盛怀远的伤药中掺杂旁的药,府医怎么会发现不了?
这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她又说不上来。
今晚盛棠绾也累极了,想着想着便也陷入了沉睡。
……
翌日。
盛棠绾一早便给柳氏递了消息,让她想个法子将盛怀远用过的纱布,或者是用来抹伤口的药偷出来。
柳氏不知她因何要这些东西,但也只能乖乖照做,谁让自己与张荣的性命都攥在人家的手上呢。
至于荷叶,一个无足轻重不起眼的下人失踪了,并不会引起旁人过多的注意。
珲春堂。
魏嬷嬷正伺候着盛老夫人洗漱,守在外头的侍女进来回禀:“老夫人,二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盛老夫人问了魏嬷嬷时辰,微微有些诧异:“今儿个怎的来得这般早。”
“将人请进来吧。”
盛棠绾一袭绛红色锦绣绫罗裙,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外头披着薄绒氅。
头上簪的是盛老夫人给她的那套血翡头面。
那血翡颜色逼人,寻常女子恐会被夺了风头,偏生戴在她头上,非但没有被压下分毫,反倒将那张脸衬得愈发光彩照人,更添风华。
盛棠绾盈盈福身:“孙女给祖母请安。_s?j·k~s*a/p,p~.?c*o?m-”
盛老夫人与魏嬷嬷眼中闪过惊艳,面露满意之色:“起来吧。”
又侧首对魏嬷嬷笑道:“你瞧,我就说压箱底的好东西得给对的人吧。”
“这等艳丽的颜色,旁人戴了反而糟蹋了。”
盛棠绾低下头,脸颊浮起两抹红晕:“祖母您莫要打趣棠绾了。”
“若非得了祖母垂怜,哪有孙女的今日。”
盛棠绾边说边上前伺候盛老夫人用膳,动作大方得体,一点都不像乡下庄子无人教导长大的。
盛老夫人与魏嬷嬷交换了个眼神。
盛老夫人眉目舒展,显然极为受用。
“行了,这些事交给下人就是了。”
“坐下陪祖母一同用膳吧。”
盛棠绾并未推拒,乖巧落座,大户人家用膳时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饭桌上唯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点到为止,盛棠绾并未用多少便放下了筷子。
二人都漱过口后,盛棠绾落座在盛老夫人身侧,为她捏肩。
“祖母,孙女昨夜去瞧了妹妹,她精神头不太好。”盛棠绾语气中带着担忧。
盛老夫人紧绷的颈间在盛棠绾的揉捏下放松下来:“怎么了?”
“妹妹昨夜发起了高热,结果院子中连个守夜的下人都没有。”
盛老夫人微微侧头,眉头紧蹙:“发了高热,可有差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