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惹得旁人不快。”
“我知晓父亲素来不喜欢我,怎敢拿这些琐事打扰父亲。”
忘冬取来斗篷,盛棠绾不容分说给盛卿安披在了身上:“穿着。”
她又怎会看不穿这满府轻视,若非安信侯私下默许,别说那些个奴仆了,饶是林氏也不敢。
最叫人寒心的当属她们那嫡亲兄长,也对卿安视若无物,反倒将个姨娘所生的女儿宠上了天,血脉相连竟也凉薄至此。
“若回去有人盘问,便说是父亲给的。”以免被人夺了去。
盛卿安怯生生一笑,双目与他相对又羞涩地垂下头:“谢过长姐。”
盛棠绾穿着短了一截的斗篷,穿在盛卿安身上还大了些。
盛棠绾轻轻握住盛卿安冰凉的手:“安安你且记住,衣裳破了还能补,脊梁若弯了便再难立起来。”
“这府中轻贱你的,无非是欺你怯弱无依。”
“往后若再有人作践你,不必遮掩,也不必自轻,只管挺直了腰杆来寻长姐。”
盛卿安眸中泛起泪光,重重点头:“长姐所说,卿安都记住了。”
盛棠绾唇角微扬,捏了捏妹妹的手:“你我血脉相连,便是这深宅中最硬的依仗。”
“长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盛卿安担心待会嬷嬷给她送药,若是发现她没在房中怕是又要告状。
“等等。”盛棠绾思索一番,对着忘冬道:“你去将章管家请来。”
盛卿安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虽然不知道长姐这是何意,但她相信长姐!
不多时章管家匆匆而来,气喘吁吁道:“二小姐出何事了?!”
刚忘冬来请他,说是出事了,可就是不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才惹得他着急忙慌而来。
“三小姐怎的也在这儿?”章管家看到盛卿安出现在此处很是惊讶。
“这群下人怎么当差的,三小姐跑出来都不知道!”章管家作势就要唤人。
“是我想见安安,这才让人将她接来的。”
盛棠绾抚着盛卿安的发丝,寻常说话般道:“原是我多嘴,不曾想瞧见安安袄子上破了个洞,这天寒地冻的,便先将这斗篷给了安安。”
她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我挨冻不打紧,只是安安自幼身子孱弱,若真有个好歹的,莫说兄长们日后如何去文国公府面见母亲。”
“便是阖府上下也会落个苛待嫡女的名声。”
话音未落,章管家的眉头已然拧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