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灵还在计划怎么折磨姜绾,突然被点名,一时没反应过来。*k^e/n′y¨u`e*d\u/.′c`o!m?
“什,什么?”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贺行云喊道。
“诬陷,你这是诬陷!”
林之泉也皱眉站了出来:“口说无凭,贺大人想如此轻易,处置朝廷四品大员的夫人吗?”
“呵,自然不是。”
贺行云低头一笑,拿出袖中信件,高声念道。
“元宗三年,宋舒灵指使林府管家虐待妾室余氏,逼其悬梁自杀。”
“元宗四年,宋舒灵收了李家贿银五百两,为其在朝中谋官。”
“元宗六年…”
随着一条条罪状被罗列,宋舒灵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下齿紧紧咬着嘴唇。
怎么会这样?
这些事她都做得很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
林之泉则怒目而视,眸中的怒火像要把她灼烧了。
他早知宋舒灵表明温柔,其实心思歹毒,手里不干净,却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
这其中有许多,竟是连他也不知道的!
直到贺行云念出这一条。
“元宗七年,宋舒灵毒害贵妾孙氏,在她的保胎药中下了致死量砒霜,一尸两命…”
林之泉突然暴怒起来。
他不顾及大庭广众,上前一脚狠狠踹在了宋舒灵的小腹上。/x/i¢a?o~s+h\u~o~g+u,a\i`.`c′o′m!
“毒妇!”
孙氏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当年她腹中是个成形的男胎,那是他的长子!
“你自己生不出来,就妒忌别人有孕!贱人!你就该千刀万剐!”
“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
宋舒灵痛呼出声,又挨了一个巴掌,嘴角痛苦地呕出血来。
姜绾神色冷若冰霜。
虽然宋舒灵是咎由自取,但她平生最讨厌打妻子的男人。
“林大人,你以为今日打晕了他,就能逃脱自己的罪责么?”她冷声问。
林之泉的心思被戳破,脸色沉得发黑。
“不错。”
贺行云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绾一眼,接着道,“这封举告信上涉及林之泉徇私枉法,你们要一同接受审问。”
林之泉这才作罢,恶狠狠地瞪了宋舒灵一眼,低声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
京兆尹府兵上前,将二人一同带了下去。
“阿灵,我的女儿啊…”
周氏心疼地追上来,却被宋子豫死死拦住。
贺行云亲自来抓人,手中又攥着证据,他们无法反抗。
为今之计,只有暗中走动关系,看能否为宋舒灵脱罪。.5/2¢0-s,s¢w..¢c`o/m·
整个宋家乱成一团。
而原本成为众矢之的的姜绾,却悠然坐在一旁,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
顾玉容暗自注视着她,眼神阴翳。
本以为请了林之泉出手,定然能一击击溃姜绾。
可…怎么会变成这样?该下狱的人明明是姜绾才对!
是巧合吗?
姜绾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怎么二姐被抓,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呢?”顾玉容挑唆道,“难道你很希望二姐出事么?”
周氏闻言,也恶狠狠地看向姜绾。
“母亲这么看我做什么?您方才不是说,若是清白之人,又何必怕受些刑罚呢?”
姜绾弯了弯眼睛。
“我相信二姐是清白的呀,所以并不着急,难道母亲不信吗?”
周氏脸色一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宋舒灵做过什么龌龊事,她再清楚不过了!
甚至很多手段,都是她教给宋舒灵的。
若是细查下去…
周氏不敢再细想,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直直晕了过去,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母亲!”宋子豫吓了一跳,“快,叫大夫来…”
姜绾后退了一步。
看着兵荒马乱的翠竹堂,她唇角轻掀,勾起一抹冷笑。
宋家要捞宋舒灵,少不得要银子。
宋子豫面对着玲珑阁提供的两千两,还能不心动么?
…
三日后,行止院中。
“夫人,好消息!”
碧螺举着信件,高兴地迈进门来。
“阁里传来消息,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