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沉着脸问道:“今日之事,你当真只是自己不小心?”
钱佳氏眼神闪躲了一下,忙不迭地点头。o三?叶{′屋^μ !首¤发·
五阿哥冷哼一声:“若你此时说实话,本阿哥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或许从轻处置。
否则,你,还有你的娘家,哼。
爷只是不想大过年的费事,否则,那两个还没死呢。
你是想让我审问他们去,还是你自己说。”
钱佳氏身子微微颤抖,犹豫再三,想着就算自己不说,可自己贴身大宫女和动手的小太监也会说出来的。
想通了后终于道出实情。
原来是她嫉妒嫡福晋怀孕,想着好像八个多月快九个月了,
要是现在生产,那身体肯定受到损伤。
这样的话,哪怕生了孩子,将来也没有管家的可能。
对他们这些女人来说,侧福晋管家她们得到的待遇更高些。
钱佳氏说完,哭着对五阿哥说:“爷,妾真的没有坏心思。
只想着让嫡福晋早产伤了身子就好。
本来她就是嫡福晋了,如果将来再管家的话,好处不都是她的。”
“哼,你还想着没有嫡子,你们这些人生的孩子才能得到重视,或许就能继承爵位了吧?
否则爵位肯定是嫡长子的,没你们这些人生的阿哥什么事了是吧?
钱佳氏,别把人当傻子。*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五阿哥黑沉着脸冷硬地说。
钱佳氏:“爷,是妾错了,妾就是一时糊涂。
可是爷,他塔喇氏她也太狠了。
她不是没什么事吗?
既然她没事,为什么还把我的腿给废了?
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嫡福晋做的?
相反,你往路上泼油泼水的,可都有证人呢。”
钱佳氏愣怔了一会,说:“爷,我前脚刚泼了油,后脚腿就断了,不是她是谁?”
“你也说了,你前脚泼了油。
可你不是知道吗,嫡福晋己经那么大月份了,如果摔了一跤,难道你不是奔着让嫡福晋一尸两命去的?
不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嫡福晋把你的腿弄断的,就是你有证据,那也是你活该。
技不如人,还想害人。
害人终害己啊,这一点放你身上真的不为过。
再说了,你害她,她害你。赢了是本事,输了,哼,就认命。”
钱佳氏:“爷,可是福晋她都好好的,但妾的腿却残了,残了!呜呜呜。”
五阿哥:“行了,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攀咬。否则就是罪上加罪。
再说了,钱佳氏,嫡福晋自从嫁过来后,可是没有管过家。
和你们这些人和你都没有打过交道,人家一心在自己院子里过日子。_k?a.n?s_h`u,p¨u\.*c~o·m¨
可就是这样,你也生了这样歹毒的心思。
可见你心思不纯。好了,你往后就在这个院子里,不要出去了。”
五阿哥说完,转身就走了。
后面钱佳氏喊着:“爷,爷,求您了,爷,我错了。”
任由钱佳氏怎么喊,五阿哥都是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而后他来到正院门口,大门一如既往地关着。
站了好一会,五阿哥才转身走了。
今天还有一场宴会呢。
五阿哥其实心里也很震惊。
钱佳氏和那两个丫鬟小厮,不用说,肯定是具体实施的人。
那他塔喇氏是怎样做到的呢?
她带进来的几个人,可没有一个是有功夫的。
就算有功夫,能不惊动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佳氏的腿弄断,
然后首到早晨才醒过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看来,要关注好这个正院啊。
这他塔喇氏当时就明着打死了大管家,暗着又把始作俑者钱佳氏弄残了。
这手段、、、
其实,此时的佳荷也刚想到了这一点。
她都后悔极了。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是她的报复吗。
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这下子好了,皇上、宜妃和五阿哥,往后都会全力注意自己。
佳荷懊恼地仰躺在炕上。
这冬天的热炕真的舒服啊。
躺着躺着,佳荷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