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与他们握了手，得知"自由之声"是一个反抗净化者的小型幸存者团体，约有二十多人，藏身在城市下水道系统中。他们出来是为了寻找食物和药品。

"你们刚才在放音乐？"王海好奇地问。

小雨笑了："那是我们的诱饵。净化者讨厌旧世界的文化，听到音乐一定会派人查看，我们就在半路伏击他们，抢装备。"

老陈递给王海一瓶浑浊的水："如果你真的不是净化者的人，可以考虑加入我们。单独行动太危险了，尤其是现在净化者正在大规模搜捕'异常者'。"

"异常者？"

"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钉子插话，"有特殊能力的人。传言说他们能检测到异常者的脑电波。"

王海心头一震。难道净化者在寻找像他这样的穿梭者？他正想追问更多细节，系统突然提示穿梭冷却时间即将结束。

"我需要考虑一下，"王海说，"怎么联系你们？"

小雨给了他一个小型无线电，调到一个特定频率："每天下午三点，我们会监听这个频道十分钟。"

王海点点头，将无线电收好。他决定先回现实世界消化这些新信息，下次再来联系这些幸存者。

告别三人后，王海找了个隐蔽角落，启动返回程序。眩晕感过后，他再次站在自己的公寓里。窗外，现实世界的晨光刚刚洒满城市。

王海刚把装备收拾好，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个机械化的男声："王海先生，我们对你很感兴趣。很快会有人正式联系你。"

电话挂断了。王海站在原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他的秘密，似乎已经不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