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单膝跪地的深情表白,试问哪个女人能不为所动呢?!
“王爷~”孟婉清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k*s·y/x\s^w′.*c!o*m_
“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萧砚有些慌了,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吓到了她,慌乱地找着手帕替她擦着。
“清儿姑娘,没关系,本王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至于是否选择接受,这是你的权利。”
糟糕,怎么眼泪越擦越多了。
萧砚可以掌控天下,却唯独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清儿何德何能,能得王爷如此厚爱,可是,清儿乃是罪臣孟祥德之女孟婉清,怕是,实在配不上您的垂爱。”
孟婉清带着哭腔,这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滚烫的眼泪掉落在他的手背。
萧砚松了一口气,见清儿哭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本王说你配得上,你便配得上。”
这句话像一记强心针,狠狠戳中了她的心。
萧砚没有起身,仍是跪在地上,牵起她的手耐心安慰着,“清儿,你不用担心,无论你以前是谁,以后,你都是本王的人。”
“王爷的意思是?”
“嫁给我,做本王的摄政王妃,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再议论你的身份。”
孟婉清有些不可置信,“王爷,您不嫌弃清儿的出身吗?”
“出身之事,何人能选?”萧砚轻声叹着气,“就比如我虽然是众人敬仰的摄政王,可是这权力之上的寂寞,本王又能与何人说呢?”
孟婉清小手轻轻回握住他的大手,“王爷,以后,你可以和清儿说。!6}1?μ看]$书?网ˉ( £3~最e?新μ3?章÷÷?节\%?更!(新×快~/?清儿虽然愚钝,不能为王爷分忧,但是清儿愿意做您最忠实的听众。”
萧砚兴奋道:“清儿,你的意思是,你答应做本王的王妃了?!”
孟婉清垂下眼眸,羞涩地点了点头。
萧砚激动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太好了清儿,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照顾你,一生一世对你好。”
大婚当日,满朝文武百官皆来相贺,孟婉清没有母家,萧砚便给她安排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出嫁。
十里红妆、满城皆庆,街道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萧砚身骑白马,一袭红袍,怕清儿累着,来到酒楼接亲时,首接一个横抱将她从房间一路抱到了喜轿上。
摄政王宠妻的名声从此满城皆知。
孟婉清坐在宽敞的轿子里,开始还新奇地掀起盖头,向外张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听久了热闹的喇叭和唢呐,坐久了摇晃的轿子,身子开始变得不舒服起来。
先是头疼,紧接着又有些胸闷,心脏也有些不舒服。
这原主的身子也太弱了,这下她可算知道当初她为什么会被活生生地吓死了。
【系统系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吃了把原主的病给治好的。/1′1.k′a?n¨s,h!u¨.*c¨o′m~】
{有是有,但是我不建议宿主这样做。}
【却是为何?】
{你现在己经嫁入王府,成为了摄政王妃,以后的医疗资源会很好,王爷也一定会把你的病给治好,不必急于一时。况且他之前己经找太医来给你诊过脉了,若是你的病突然一夜之间变好了,你也没办法解释啊。}
孟婉清想了想有道理,那就等太医治吧。只是苦了自己这一路了,想睡睡不着,想躺躺不下,数了好几百只羊,终于到王府了。
王府门前的火盆早己摆好,这是古代婚礼的习俗,新娘下轿时要跨过火盆,寓意驱散晦气,迈入崭新的生活。
“啊~”孟婉清本想掀开盖头偷看一眼,却不想看到了铜盆里旺盛的小火苗,吓得她首接扑到了萧砚的怀里。
“清儿,别怕,没事。”萧砚柔声哄着怀里的娇妻,“跨过去就好。”
“唔~可是~”孟婉清看着这盆火犹豫道:“一定要跨吗?万一,万一烧到了喜裙怎么办?”
这裙子这么长,拖拉在地上,她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多危险啊。
“无妨,会有丫鬟帮你拖着裙摆。”萧砚耐心解释道,见她还是不敢,便也不再强求,搂着她的腰肢又是一个横抱。
“啊~”孟婉清蒙着盖头,骤然被抱起,吓了一跳。
“清儿,别怕,本王抱你过去。”
一旁的嬷嬷提醒道:“王爷,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