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等不及去拿桌子上的避孕套......
次日清晨。
“早啊。”他看着身边的小白兔,心情很好地打着招呼,这还是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早晨起来身边有人呢。
“啊!!”
不好,看来是把小白兔给吓着了。
他想起昨晚她哭哑的声音,一遍遍求着自己不要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也不够。最后小白兔累的昏睡过去,他也记不清究竟要了多少次。
孟婉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看来昨晚他己经吃了药丸,可是自己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她试图回忆昨晚的情景,一想脑袋就头痛欲裂。
“怎么了,头疼吗?”易司琛双手扶在她的肩上,柔声问道。
孟婉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转身背着他,“不,不要过来。”
他听着她发颤的声音,看着她不停发抖的身躯,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对不起,昨晚,我......”
孟婉清故作洒脱道:“昨晚你喝醉了,不怪你。”
她吸了吸鼻子,娇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可以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
“好。”可是当易司琛看着地上被他昨夜扯碎的裙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打给前台,让他们送来一件女士连衣裙。
“给你。”
连衣裙是均码的,孟婉清穿在身上有些宽松,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瘦小。
“谢谢,我,我先走了。”孟婉清说着起身下了床,却因为昨夜太过激烈,一个没站稳,差点倒在了地上。
易司琛看着一阵揪心,连忙走到她的身边:“我扶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他伸出的手顿在了空中,小白兔对他太过防备,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
眼见她踉踉跄跄走路不稳却故意逞强的样子,易司琛眉心紧皱,心疼不己。而当他的余光瞟见床上的那一抹鲜红时,所有懊悔自责的情绪更是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