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感都没有了。
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
许晴晚羞赧地捏紧了指腹。
可简秋绥并没有让她尴尬太久,口吻随意地说:“我记得,初一的时候,学校组织了场登山旅行,夜晚海边有场烟花晚会,但是很不巧,我那个时候跟朋友比赛单车,被醉酒驾驶的人误撞,左腿骨折了,所以就没能去成。”
“那我们也去山上……”许晴晚刚抬眼,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语气变得很可惜起来,“就是,现在都不让燃放烟花爆竹了。”
简秋绥挑眉看她:“你确定放了,不会放火烧山。”
许晴晚看着他,脑海里跟上“牢底坐穿”四个字。
对上漆黑眼瞳掠过的促狭笑意。
简秋绥嗓音低沉:“所以,我刚刚问的,还是不打算跟我说么?”
“坦诚是一对夫妻间,最为重要的东西。”
“嗯?”
许晴晚听得脸热,没想到简秋绥没被她搪塞过去,还把那晚她说的话,记得这么清楚,没什么底气地解释:“也不能算是不坦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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