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放五层纸也要湿透了。`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齐昂顿了一下,松开她手的同时,也扬起在光下映照出些许晶莹的食指跟中指,齐昂悠悠笑着,全都擦在了她扔在旁边的黑色蝴蝶n,k上。
手掌倏然捂住了她的唇,陈甸甸睁开眼,眼神里透着股迷茫。
好似在问你捂着我嘴巴干什么?
“忘关门了,别把拍拍叫醒,或许你觉得被它围观会更有氛围。”
陈甸甸眼睛睁大了些,不是因为这句话,是因为一股没有被预先告知的堵塞。
“好、了。”她从齿关里,死死颦着眉,艰难说出这句话,“够了。”
齐昂吻了吻她的唇角说:“还没到。”
等陈甸甸彻底崩溃到哭,手掌去推嚷齐昂的胸口时,齐昂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唇上亲了一下,嗓子哑到不行,哄着:“陈甸甸,不是说我们是最配组合吗,我觉得你说的对,确实挺配。”
他的语调散漫又带着命令:“所以,打开。”
她已经在盛情邀请他的参与,但还不够,好欺负的性子给予了他极大的权利去玩弄。\优-品·小~税*网/ -耕^歆_嶵¨全^
陈甸甸不再吭声,像是跟他较劲,拿出了小时候在他面前的骄矜,咬上他的肩膀,手指也给人刮出好几道血痕。
太痛了,她的泪腺失闸,额间一层汗。室友都是骗她的,别人大概是被疼的才死掉的,可上次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她确实得到了满意回馈。
齐昂低眸看她,看着她眼眶泛着血丝,就越用力地吻她,顺着脸颊把她的眼泪也抹干净,她似乎很喜欢接吻,喜欢单纯的贴着温存。
清晰感觉到她的反抗力逐渐减弱,齐昂才把她抱起来。
“你自己来。”
相对而坐,陈甸甸忽然被拖起来又坐好后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如同胃道被死死堵住,嗓子都干噎,她根本不敢动。
见她用那双含怒的杏眸盯着他看,齐昂才解释说:“你自己会好一点。”
陈甸甸学习不太好,太过莽撞,跟她上课一样一直碰不到正点,所以考试考的稀碎,在数理化上一塌糊涂,在这上面也惯要偷懒。-我*的¢书*城¢ -首`发·
她趴着,说她累了,又不想跟齐昂对视,于是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中,闷得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不会。”
齐昂就那么瞅着她,目光落在白皙的背面,肩胛骨凸起,在光线下照出括弧。
他没发现,陈甸甸身材很好,腰上没有丝毫肉,细到伸手可揽,却也很饱满。
背对着他也很好。
他笑笑没有反驳她那句话。
“陈甸甸,给你玩够了,你没机会好奇了。”男人嗓音嘶哑至极,带着平常完全没有的强势与隐忍。
齐昂站在她身后,往她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手臂的青筋蜿蜒着向上,青筋虬结,看上去像是要从皮肉中爆裂而开,充斥着狂猛的力量感。陈甸甸整个被他拉着拖到了边缘,半身悬空骤然贯,穿过。
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劈开丢掉了半条命,紧急需要一个呼吸罩,瞳孔都睁大了些,难以抑制的细小嗓音被传扬在空气中,紧接着便是一些急促气音。
“齐昂。”
“齐昂……别这么——”
话没说出口就断了音,她的唇被捂住,失去了可以张口拒绝的机会。
她背对着看不到人,只能从撞,击声中感知到她变成了一个玩具,男人默不作声,闷头感觉着她的反应给予更多回应。
这种感觉很可怕,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被抽离了独属于人类思想的机器人,被随意摆弄,喜欢什么就可以取掉什么。
她只是看着眼前一直晃个不停的世界,好像在颠倒旋转,让她眩晕又恍然。
耳畔只留下了那股撞耳的声响,时间被放缓拉长,没有尽头,她也逐渐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失魂似的躺着。
“齐昂,你慢一点,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呼吸不畅,总是被人从地面拉到天上去,又骤然砸向地面,这种失重感像是在吊着她玩游戏。
从最原先隐忍直到此时彻底缴械放任,甚至绝望地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封住,就可以肆意沉沦不管不顾。
她似乎被蛊惑着卷入海里,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单方面喜欢一个人的第一步,就是彻底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