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羌,动手!”
“等一下!!!!大人大人,大人等一下。/k?a*n^s`h-u_y.e~.¢c*o?m_”
乐师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听着谢濯尘的话虽将信将疑,却也深信不疑。
独孤舟大人什么时候死的,他怎么不知道?
没听说这个消息啊。
谢濯尘脚步停住,侧首瞥向他,“怎么,你不是想去见独孤舟大人么?”
“这……大人,草民并不知独孤舟大人已经身亡……”
他哆哆嗦嗦,眼看冰冷的长剑停在原地,他立刻后仰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了谢濯尘与温虞的眼前。
“大人恕罪,草民刚刚有事隐瞒!”
“哦?”谢濯尘声音拔高,“你方才不是说,要与独孤舟去说,如今怎么不去了?”
乐师豆大的汗珠浸出,听着他的话仿佛像催命符,浑身颤抖不已。
温虞不由替他默哀了几秒。
好好说明情况就行了,怎么还要有所隐瞒呢?
“大人我说,我都说,方才那跳下去的桃桃,是苏笙的妹妹,在苏笙死后,她就像丢了魂似的,一直弹琵琶,一直跳舞,所以我才叫她来跳舞,至于为何刺杀大人,这个草民真的是不得而知啊。”
谢濯尘闻言,甫一拂袖,又坐在了位置上,稍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说说苏笙生前有什么奇怪的事?”
“苏笙……奇怪的事……苏笙一直都是听话的舞姬,一般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这么一说,倒真是想起了一件事。
那日是苏笙死前的第三天,她在柳府弹完琵琶回来便待在屋子里,让她出来表演都说身子不适推辞了,三天后她才出门,出来的时候直接离开了红月坊,再后来就是在玉京城荒郊被发现……”
“……”
“有人亲眼见她出了红月坊?”温虞不由问出声。`墈`书·屋+ -免!废+岳′犊/
乐师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又赶紧点了点头。
“的确是她,她那日带着头纱,虽看不清脸,但能够知晓是她。”
“看不清脸,如何知晓是她?”谢濯尘皱眉问。
乐师忙不迭解释,“大人有所不知,我们红月坊的舞姬腰间都会配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那日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她腰间的玉佩,且苏笙的右耳耳后,还有一颗痣,我那日也看到了。”
“……”
这话一出,温虞不由抿了抿唇。
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苏笙死的时候,并不是在红月坊,而是在外面?
她是被粗绳勒死的,荒郊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大大人……草民可以离开了吗?”乐师试探性地抬头问到。
战战兢兢的看着谢濯尘。
谢濯尘没有理会他,瞥了旁边的之羌一眼,那方顷刻间会意,直接弯腰提着他的衣领,冷声道,“先跟我去一趟衙门。”
“哎?大人,我都说清楚了,为啥还要去一趟衙门啊大人……”
乐师被之羌提走了,声音也逐渐远去。
“少爷,你怎么看?”温虞回想着乐师说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先去柳府看看。”
谢濯尘也有些说不清其中的缘由,这件事仿若已经被层层迷雾遮挡,唯有吹散这一层层的迷雾,才能探的到这案子的真相。
柳府,方才那乐师提到,苏笙从柳府回来后,便丢了魂一样,锁在屋子里。!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