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倒是把她架在哪里了。
周氏只好跟越山师唠叨,唠叨来唠叨去把越山师也唠叨的烦了。
越山师这老头心善,还一直觉得自己对南星很不错,自从那晚被儿子指责之后心里一直过不去,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苛待了南星,对不住他的救命恩人,对于老伴在他耳边唠叨这些,他很不耐烦听。
可是越山师又没有解决的办法,烦到一定程度,越山师就带着他新鲜出炉的徒弟周铁柱躲出去,或是上山采药,或是去其他村子给人治病,总之不在周氏跟前待着。
事情也就是
在这时候发生的。
其他村落的人找上了越家的门,要找草医去给家人看病,越山师不在家,便如病急乱投医一般拉住了南星。
南星自然不愿意放弃给任何一个人看病的机会,于是便去了,谁知道过了几天之后,那人带着全家来西河村闹事,说南星治死了他的家人,要求南星偿命。
越云川回来的时候,正碰上那群人堵在越家门口,那家人全家出阵,几个婆娘围住了南星,胡乱伸着手要抓挠她,周氏努力的反抗,却终究寡不敌众。
眼看着对方那尖利的指甲就要挠到南星的脸皮上,越云川及时赶到,他动作极快,在众人没看清的时候就把对方全都打飞出去。
越云川一把把躲在后面的主使人抓出来,顺带伸手又揪住了另一个,他一手拧住一个人的胳膊,把两个大男人揪的哭爹喊娘,警告的声音冰冷而平淡,“让他们别闹了。”
第16章 闹事
西河村越山师家门前空地上围了十来个人,既有壮汉,也有老弱,他们口口声声说南星治死了人,其中老弱又哭的十分凄惨,四周又有壮汉堵截,让西河村闻讯赶来的人都不敢上前维护。
若是闹事的说的是越山师治死了人,西河村人定然会上前维护,因为越山师长期在村内治病,几十年来从未把人治死,他已经积累下了信誉,被大家信任。但南星很少在村里治病,又是女人,她是不被信任的。
越云川回来的时候,那伙人中的几个壮汉都已经逼到南星跟前,正嬉笑着抓向南星。
越云川揪住在南星面前张牙舞爪的汉子的胳膊,从后面把那汉子的手扭到前面来,把他的五指摁开查看,“啧,一个大男人,留着这么长的指甲干什么?”
越云川“啧”那一声嫌弃十足,好像那汉子做出了什么根本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那汉子的脸涨的通红,被越云川扭的胳膊疼的直叫唤,那汉子还不服输,手努力往回缩,努力尝试挣脱。
越云川的手如同铁腕一般,钳住了他的手,不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越云川还就着这种别扭的姿势把人拖过去,腾出一只手把另一个人也扭住,他就这样一手揪着一个,手上用力,把两人抓的滋哇乱叫,他巍然不动,“我说,让他们别闹了。”
随着越云川用力,剧烈的疼痛袭来,在武力的威胁下,那二人终于松口,“诶呦,诶呦,胳膊都要断了,别闹了!都别闹了!停停停!”
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越云川放开那两人,眼神对上南星,先跟她询问情况,他没有怪罪南星的意思,因此声音放轻,温声询问,“怎么了?这伙人是怎么回事?”
南星也有点怕,脸庞吓得发白,但越云川的行为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她看了看那几人,原本被赶到脑海深处的记忆缓缓复苏,她想起来他们是谁了。
南星虽然面色发白,但是临到面前的危险被越云川挡了回去,她的理智立刻回笼,越紧张越冷静。
于是南星靠近越云川,在他旁边将此时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原来,南星到那里的时候,她们家的女人早已经生产完了,她把脉看着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离去,因为只是把脉,没有开药方,也没有抓药,所以也未曾要医药费,她也不知为什么对方会上门来闹。
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治人!怎么可能把人治死了呢!
南星还记得,这户人家是东河村的张家,到头闹事的正是张家老大张大木,那个被越云川捏在手里看尖尖指甲的则是张小木,他们说的死掉的那个女人就是张大木的媳妇孙氏,南星去他们家的时候,张大木的媳妇孙氏正怀着第二胎,原本说的是难产,但南星到了之后孙氏已经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婴,她给孙氏把脉,发现出了营养不足之外并没有什么问题。
营养不足是这个时代农村百姓的常见情况,孙氏的身体情况当然不算好,可是也绝对到不了死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