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曾韫素带她来,是为了见那个孩子?孟念青为自己怀疑曾台长是拉皮条的,而感到一秒钟的惭愧。¢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所以您和秦先生是?”她的视线在曾韫素和秦嘉勋两人之间逡巡。秦嘉勋修长的手指执着刀叉,优雅从容地切割着牛排,举手投足间都显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曾韫素笑:“他是我的小姨父。嗯,前任小姨父。”
秦嘉勋放下刀叉:“我和素素的小姨有过一段婚姻。”
孟念青眼睛瞪圆。
曾韫素莞尔:“你别这么惊讶。没人规定离婚后就不能做亲戚,一起吃饭很正常。”
孟念青心里吐槽。不,我不是惊讶这个。我是惊讶于你的背景比我想象中还要深厚。全国爱看八卦的网民都知道,秦家这一代掌舵人是和白家联姻的,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却终究成为一对怨侣,王不见王。换句话说,曾韫素竟然是白家人,难怪年少有为。
孟念青对曾韫素更加的热忱起来。
“是我少见多怪。”孟念青说,她立刻就从桌上端起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敬向了曾韫素:“曾总,《雁侠》这部剧,我给您添麻烦了。以后,还请您一定多多提携。台里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接着,孟念青将满满一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
曾蕴素微怔。
她抬头看了眼秦嘉勋,忽然噗嗤一笑。
“难得啊难得。”曾蕴素说,“就冲你这杯酒,我也要认下你这个朋友。”她指向秦嘉勋,笑得前仰后合,很是愉悦:“这还是头一回,在你秦先生在场的情况下。有人舍下你,跑来巴结我!舒坦!”
秦嘉勋笑着摇头,看向孟念青的眼神,更幽深了些许。
而孟念青则知道自己,赌对了。·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
曾韫素能带她来这个包间,参加这样一场带有私人会面意思的饭局,想必并不介意她借此搭上大名鼎鼎的秦先生。
但是换位思考,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当成跳板。况且曾韫素带她来,初衷是为了让她见一见当年离家出走的小男孩,而不是为了让她结识秦先生。尽管在上个包厢时,曾韫素是拿了秦嘉勋做幌子。
孟念青顺势接话:“我是您带来的,自然是您的人。”
“您的人”这三个字,她刻意重音。
娱乐圈的多年沉浮,锻炼了孟念青的酒量,更锻炼了她察言观色的本领。
比起看似权势滔天、实则远在天边的秦先生,近在眼前的曾台长曾韫素,才是真真正正能切实帮到她的人。
孟念青一向能够抓住主要矛盾,分清轻重缓急。
“我的人!哈哈哈!”曾韫素大笑,心情愉悦,她主动开口:“台里投资的影视剧集,都有固定计划,暂时没法贸然改动。即便我要立刻塞两部给你当女主,你自己肯定也是要先挑挑本子的,双向选择嘛。不过,综艺就很方便了,随时都可以上工。唔,但我好像听说过你,不爱录综艺?”
“没有,我很喜欢综艺。”孟念青忙说。
半副身家都押进雁侠,还面临着天价违约金的赔付,孟念青如今哪有资格嫌弃综艺。她现在只想多挣钱、挣快钱。而录制综艺,正是既积攒曝光机会,又来钱快的途径。
况且,橘子台当初便是综艺起家。
论起搞综艺,国内没有一家平台能够媲美橘子台的。
“那我回去就找人和你核对档期,挑些合适的项目发你。”曾蕴素爽快极了。
孟念青感动。.q!i`s`h′e\n/x·s..!c,o_m·她相信曾韫素是自己的粉丝了,她立刻又倒了满满一杯的酒,对着曾蕴素干脆利落的饮下:“曾总,谢谢您。您对我这么好,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你现在就可以回报!”曾韫素比她还干脆,喊侍应生进来就要了纸笔:“你给我写个To签吧。”
满满两大杯的红酒迅猛下肚,孟念青的脑袋稍稍有些迟钝,她虔诚地握着纸笔,问:“写什么?”
曾韫素笑眯眯:“TO小屁孩——”
孟念青的“曾”字已经写好,连忙划掉:“我换一张。”
曾韫素:“不是写给我,是用来送人的。To小屁孩——”
“然后?”
“然后内容你自己写吧。”曾韫素说,眨着眼睛,笑得古怪,“家里的一个小辈,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