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解,阮柒继续说:“其二,那铺子不是我的,是辰王的,我犯不着为了辰王以身犯险,也是在告诉你们,我是我,辰王是辰王,即便他是我的相公,与你们也没什么干系,你们只要效忠我就可以。”
两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不攀附、不依附,理智清醒、条理清晰,有主见有头脑,不被感情所左右。
两人立马起身,单膝跪地:“属下明白,誓死效忠主子。”
站起身往外走:“恩,走吧,回府。”
到了府邸门口,赶车的苍松便停了下来,隔着车帘禀报:“主子,咱们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阮柒撩开车帘就看到了车架上赶车的向左向走,首接让守门的打开大门,放进去。
下了马车,才看向己经坐在轮椅上的子车瑾荇:“你们怎么不进来?在门口等我?”
子车瑾荇有些不知道怎么说,首接低头当没听到,向左嘴快:“夫人,他们不让我们进,我都说夫人是我家公子的妻主,他们还把我们当疯子。”
阮柒一想那场景,扑哧一乐,那守门的都是墨轻辰的嫁妆带来的,还不知道王爷是下嫁,怎么可能相信王妃还有别的夫郎,可不要认为几人是骗子。
这也怪她,这几天事情多,没有时间通知下去,侧头让苍松去安排,到二进大院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