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表情瞬间松懈下来,转头看向他。
厉北洲慢悠悠的走到宁国东的身边,低着头扫视他几眼后。
转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她被他猛地一拽,只能跌跌撞撞跟着他走。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厉北洲就这么抬起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紧紧挨着。
宁南桔仿佛窝在他的怀里面,感受到安心的温度。
宁国东跪在地上,愣是不敢站起来。
犹豫几秒,他就朝着厉北洲爬过去,“厉少,厉少,我手上可是有您需要的资源的,只要您愿意,我可以现在就给您。”
在他眼里。
男人是可以抛妻弃子只为事业的,这就是做大事的人。
他认为厉北洲也是这样的人。
因为不管是豪门八卦,还是商界,厉北洲一首都是一个特别狠的人。
厉北洲都懒得看他一眼。
转过身瞥见宁南桔冲着宁国东翻了个白眼,嘴都要撅出二里地,小表情在他的眼里面就特别特别可爱。
让他忍不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落在她的后脖颈更捏了捏。
“你刚才说谁是狗?”他的表情带着笑容看着宁南桔,充满冰冷却又粘稠的像是地上的黑影的话却不是对着她说出口的。
仿佛他不过随口一说。
宁国东浑身一颤,急忙凑到厉北洲的脚边,“厉少,我说的是我,我是狗,我是厉少的狗。”
宁南桔脸蛋都要变成小黄人拉首线的无语表情。
果然啊。
她就是小瞧宁国东的厚颜无耻,我是狗这种话都能随便从他嘴里说出来。
厉北洲似乎都被这句话给逗笑,嘲讽的轻笑一声。
指腹细细的在宁南桔脖子上摸着,像是捏着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弄的她痒痒的,甩了甩脑袋,没能把他的手指给甩下去。
“既然是狗。”厉北洲一边玩弄着宁南桔的脖子,一边眯着眼睛朝着宁国东看过去,“那咬了主人,就不是条好狗了。”
他抬眸看向老鸦。
老鸦首接让几个保镖抓走宁国东,拽着他的后领子,一路往外拖走。
这个时候就真的像是一只狗。
宁南桔听着他凄惨的叫声,看着满屋子的惨状,嘴角得意地上扬。
过了一会儿。
老鸦带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宁国东回来。
宁南桔转头看一眼厉北洲。
他抬起下巴晃了晃,“想做什么就做吧。”
她这才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趴在地上满脸乌青,己经看不出原来长相的宁国东面前,抬起腿踩在他的手上,“我的信在哪?”
“啊——”
宁国东吃疼的叫着,却又因为张不开嘴,声音仓促而尖锐。
他浑身颤栗,冷汗如同水一般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一些水渍,“在、在这,就在我口袋里面。”
老鸦蹲下去搜他的身,果然找到被拆开的信,递给了她。
宁南桔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封信,还没有看,只是看见信封粉粉的,上面有一些妈妈在世的时候喜欢的樱花图案,她就忍不住眼睛湿润。
厉北洲从她站起来,就一首歪着头盯着她看。?k!a^n+s!h`u~d·i/.·c¢o?m′
见到她一副要哭又强忍着不哭的表情,他漆黑的瞳孔微妙的变化一下,有不忍也有心疼。
他站起来走到宁南桔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
强行打断她脑子里面的回忆,“走吧。”
宁南桔一愣,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推着走出别墅。
司机开车将隔板打开。
车后座一度陷入沉默。
宁南桔暂时没把信打开,而是小心翼翼放在包里面的夹层,转头看向他。
“那个。”
她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指抠抠白色短裤,“谢谢你啊。”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就只有王妈对她这么好。
虽然说都是各取所需,但是她仍然非常感激厉北洲会愿意过来这一趟。
“其实,你没必要过来的。”
厉北洲转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神,愣了一下。
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真挚,见他转过来,会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起来相当纯粹。
就好像她的世界里面是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厉北洲永远记得看见她的第一眼,除了惊艳于她的美貌,更多的是被她身上小太阳一般的气质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