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候挑喜袍的日子,谢时洲昨日便差人来说,今日会来找她。
一大早。
她便坐在铜镜前,任由彩玉和彩月梳妆打扮。
彩月正帮上妆,忽然瞥见小姐细嫩的白色脖颈上,多出来几个红点。
她很是疑惑,皱皱眉,“小姐,许是夏日,最近蚊虫多起来。您被咬怎么没反应啊,今晚我给您扇风,免得蚊子再咬您。”
宁南桔晃神。
好多天没见谢时洲,真想抱抱摸摸。
她发现,自己对人家那就是色批。
用好听的话说,就是生理性的喜欢。
彩月说这话才把她从幻想中拉回来,看向镜中,皱起细眉疑惑,凑上去。
脖子上的红点,一看就不是蚊子咬的。
她有经验,自然知道是什么。
一愣。
随后回忆起曾经看过的N多本霸总强制爱。
好家伙。
难怪这几天睡的这么沉。
难道她己经……那啥。
宁南桔又羞又窘,在两个丫鬟困惑的眼神下站起来,摸摸胸口又低头感觉一下。
没有啊。
没感觉下半身不对劲啊。
放下心来的她又重新坐下来,没事人一样,继续让彩玉和彩月上妆打扮。
没事没事,可以确定现在的病娇男主,玩的都是小儿科。
淡定。
化好妆,换上一身雪白的透纱珍珠罗裙,簪上珍珠点翠的簪子,再配上珍珠耳环。
她就出了门。
谢时洲的马车早早在外等候,知道女孩家要梳妆打扮,他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