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
徐彩月脆弱的躺在床上打吊瓶,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觉。
听到动静,她微微转动眸子。看到是她,她不由得冷笑一声,“怎么是你?”
“想吃吗?”宁南桔将食物和米饭在她面前晃动一圈,“你都没吃午饭吧,你饿的,肚子里面的崽崽饿的了吗?”
说起来陆老爷真够狠的,对自己的亲孩子都不放过。
咕噜噜。
徐彩月的肚子真的饿的叫唤一声,她撑着身体半坐起来,拿着枕头在背后垫一下。
“无事献殷勤,说吧,找我干什么。”
宁南桔搬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徐阿姨,我想问你,当年你真的把陆凛洲的鸟儿给扔了吗?
我觉得吧,你这么讨厌他,肯定不可能扔这么简单吧。”
徐彩月错愕的看她一眼,愣几秒后,明白她的来意,捂着肚子笑的不行,有点疯子那味道,
“你、你居然是为了陆凛洲那个疯子来的?看来我高看你,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是看中陆家的钱和权势,没想到你是真的喜欢他啊。
啧,年轻小姑娘,果然是恋爱脑至上。”
被她这么说,她也不生气,脸上始终挂着乖巧又礼貌的笑容,“你说是就是咯。”
“如果你想吃,就告诉我。如果这个答案让我满意,我就说服陆凛洲把你放出去,怎么样,交易很合算吧。”
徐彩月沉默片刻叹口气,“那只鸟儿,其实是他生母送他的。那天捏死之后,我就悄悄将鸟儿的尸体收起来,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哭了很久。
我心里很得意……”
她现在在宁南桔的面前装都不装,“本来我是打算扔掉的,可是后来我鬼使神差的把它做成个标本,想着说不定哪天能成为我的筹码。
只是没想到。”
她看一眼宁南桔,“现在就用上了,那东西就在我的保险柜里面,密码是……”
宁南桔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
里面不光有个特别明显的标本,还有些金银珠宝。估计都是这么多年来,陆老爷送她的。
她关上保险柜,拿着标本转身离开。
徐彩月急忙开口,“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下午三点。
陆凛洲处理完事情从公司赶回来,一刻不敢停留。
他刚要上楼,管家拦住他,“少爷,少夫人在后院挖土。”
“什么?”陆凛洲呆了几秒,俊朗的面庞浮现出哭笑不得的神色,他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宁南桔正拿着一个锄头,在一点一点的挖土。
他靠近,能听到她嘴里发出“嘿咻嘿咻”的声音。
更是让他笑出声。
他真是找了个可爱的宝贝。
“老婆,你在干什么?”陆凛洲走过去,宁南桔听到他的声音,转头惊喜的看着他,“阿洲你回来啦,你看……”
他低头一看,面色一变,蹲下去捡起地上放在黑色布袋上的小鸟。
这只鸟儿羽毛雪白雪白的,如同冬雪,摸起来十分柔顺。不过现在己经干巴巴的,它小巧玲珑,叫起来也很可爱。
母亲很喜欢它,后来更是在他生日那天送给他,说希望让这么可爱的小东西陪着他,能让他脸上也多点笑容。
那时候陆凛洲并不知道,母亲的抑郁症己经很严重,可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时刻惦记着他。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一只小手摸上白白的羽毛。纤细的手指,在它的身体上抚一下,一点也不嫌弃,
“我们把它给埋了吧,在给它立个碑,你觉得怎么样,阿洲?”
陆凛洲回过神来,轻轻的“嗯”一声。
拿过她手中的锄头开始挖土。
宁南桔蹲下来,将小鸟塞进黑色的布袋里面,把袋子口扎紧,等他挖的差不多,就把布袋塞进去。
拍拍布袋,“不知道你投胎没有,要是没有,你一定要投个好胎。”
陆凛洲温柔但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都舍不得挪开,还是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他才重新埋土。
后来又找管家去拿一块上好的木头,他亲自拿着刻刀,在上面雕刻它的名字——小小之墓。
宁南桔撑着脸看着他,“原来它有名字啊。”
一只鸟儿鸟儿的叫,她以为它就叫鸟儿。
将木头插入土中。
陆凛洲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飞走,不再束缚着他,他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小小是我妈妈给它取的名字,她去世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