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欲和偏执,监禁她的自由,这才把洲儿的母亲逼的跳楼自杀。”
说着哽咽两句,硬生生的从眼眶里面逼出点眼泪,
“都说基因会遗传,洲儿从小也这样。洲儿你可记得,当初我的婚房本来是你母亲的,我住进去也理所当然。
谁知你把我的婚纱和行李箱的衣服,还有我的东西全都剪掉扔掉,害的阿姨大雨天跑出去狼狈的很,你还不准佣人帮我,第二天阿姨就发烧。”
“还有啊。”她眼里闪烁着可怜的光芒,时不时的同情的看一眼宁南桔,仿佛两人同病相怜,“当初你养一只小鸟,我不过是喂几天,那小鸟与我亲近一下,你当场就掐死它,我为此哭了好久。
至此之后,我了解你的性子,再也不碰你的任何东西。可是洲儿,你好像还是很讨厌阿姨,唉。”
可怜的鸟儿。
宁南桔用空出来的左手刮刮鼻头。
谁让你出生在病娇的世界里,看过N多本霸总、病娇小说的都见怪不怪。
基操基操,都坐下。
她正胡思乱想,手被握痛,惊呼一声。
陆凛洲反应过来,轻轻松开她的手,黑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痛吗?我吹吹。”
他低着头轻轻呼气。
徐彩月眼神里闪过一抹嫉妒。
小贱种居然会心疼人,看来也没完全继承老爷子的疯癫。
但凡老爷子也有那么温声细语的一天,哪怕是一刻,不需要她去低伏做小,讨好卖乖,她都不住这么恨。
宁南桔看着陆凛洲低头帮她吹手,忍不住的弯起眼睛笑笑。
好,你说完了,这下轮到我发挥。
“阿姨。”
徐彩月笑着看过来,“什么事啊,小宁。”
“我也挺佩服你的。”
随着宁南桔没头没尾的话,徐彩月的面上露出一丝疑惑,“佩服我?这话说的,佩服我什么呀。”
她不懂,却得意的摸摸保养的很好的脸蛋,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晃动两下。
“佩服你在陆阿姨是跳楼自杀,并且这么言之凿凿的说是陆老爷逼着的情况下,还能嫁进来啊。”
她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你对陆老爷一定是真爱,肯定不是为钱和权势嫁进来的。”
转着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陆凛洲,“阿洲,徐阿姨跟叔叔结婚多久啦。”
“15年。”陆凛洲言简意赅。
“哦~”宁南桔又转头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徐彩月,“15年啊,徐阿姨你都没有被逼着去自杀,看来心理素质很强啊。”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撑过来的吗?”说完,徐彩月气的面色通红,刚要开口,又被她快速打断,“算了算了,我不用知道。”
宁南桔蹭着陆凛洲结实的胳膊,“我们家阿洲占有欲是强点,可对我是极好的,我没有觉得他限制我的自由啊。
看来阿姨,我是学不到你的经验,阿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陆凛洲被她跟机关枪噼里啪啦一大堆的唇给吸引住,忍不住爽朗的笑起来。
客厅里面偶然有打扫卫生和干活的佣人,听到少爷的笑声,都惊讶的抬头看过来。
少爷居然笑了。
老人肯定都知道,陆少爷在老宅长大,从小就不爱笑,偶尔笑也是轻勾唇角那种,像是这种爽朗大笑,根本没有。
而徐彩月的脸己经由红变青,整的跟调色板一样。
她用力拧着手中的帕子。
小贱人,居然敢明里暗里嘲讽她。
“聊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厚重的男人声从外面传来。
除了陆凛洲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徐彩月和宁南桔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陆连城走进来。
徐彩月迅速起身奔跑过去,“老爷~”
他瞥她一眼,“怎么眼眶这么红?”
她委委屈屈的瘪着嘴,“我不过是好心提醒儿媳妇一句,她口齿伶俐的讽刺我,我、我……老爷,要是这个家不欢迎我,我就带着孩子走就好了。”
徐彩月甩手而去,又被陆连城牢牢握住。
陆凛洲讨厌这样的氛围,当即皱起剑眉。
刚要出声维护。
谁知道宁南桔并不需要,她把下巴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特别无辜的软声轻语,“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阿姨会误会。阿姨说陆妈妈是被您逼着跳楼自杀的,我不过是夸一句阿姨心理素质强,看来是我不会夸人,让阿姨误会。”
徐彩月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