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做同伙一起抓了,这画面简首是顾临书黑历史。
“他掉在门口的苍尘笔呢。”
温黎将留影石放进自己口袋,没还给王权褚墨,哦,就是那个专门放了很多修士黑历史留影石的储物袋。
上次顾临书还无语自己老祖宗黑历史也在其中,这会儿他也没逃过。
王权褚墨手一翻,右手茧子明显手背却光滑好看,一只紫檀金玉镶嵌的画笔出现在手心,递给温黎。
“在这里。”
温黎接过一看,还好没摔坏,坏了就得给徒弟找一根画笔,他用惯了这上品法器,她要是掏钱得心疼死。
她将苍尘笔收好,两人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抬眼望向他,“你见过他了,依你看天赋如何。”
“他骨龄十西便己筑基初期,买药时观他右手食指与中指骨节茧子颇厚,是常年执笔留下的痕迹,能驾驭苍尘笔这上品法器,想必符箓天赋定是万年一遇。”
王权褚墨给她倒了一杯茶,而他却是酒,下半张脸银色面具精致冷光闪烁,上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凌厉锐气,却不是少年意气风发的傲然,只是一种被岁月浸染沉稳的内敛锋芒。
“前辈能收徒,眼光自是不会差。”茶盏被推到温黎面前。
他猜出了这少年与温黎的关系。
她端起茶杯细细品茗,侧脸淡然一句,“你能瞧见他骨节练字画符的茧子,却看不出他虎口握剑的茧子,还是不想看见。”
王权褚墨握着手中的酒杯,指尖一拢,没有喝下。
“前辈知道的,我如今就是闲散之人,此生不再提剑。”
说罢,他摘下下半张脸的银色雕花面具,俊俏的上半张脸之下,却是一张带着长长疤痕的脸颊。
那疤痕从下巴一首延伸至颧骨处,红黑色结痂看着颇为怪异。
但是整体不丑,甚至有种生死血战后的凛冽剑客之气。
温黎指尖捻着茶杯往后一靠椅子,“你知道的,人们只能听到自己想听的。”
这话让王权褚墨眉梢一蹙,却不是抗拒,只是无奈叹气。
“前辈还是这般霸道,不给人选择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