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说什么了？”

关小薇摇头：“其实也没说什么。”

“就是当时有个老头，看到崔德宇指着他就骂。”

“骂他把自己关这里，以下犯上。还说他不能逍遥法外，一定会死的，和大家一起死。”

关小薇想想也觉得生气，帮着崔德宇说话：

“其实说实话，我听到都生气，更别提本人了。”

“然后崔德宇就对骂了两句，老头更上纲上线了。”

“我劝崔德宇老头是精神病，别和对方一般见识。老头又开始骂，还说自己是领导，不是精神病。”

江白对一切保持怀疑，随即让关小薇带自己去那个病房看看老头。

关小薇倒是没拒绝，但也小心翼翼提出要求，声音弱了很多：

“那，能不能不把这件事儿告诉大家。”

“因为我怕他们以为是吵架引来的影子，这样说不清楚。”

“我也怕被大家孤立，更害怕死。”

江白点头，给出承诺：“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两人往病房楼走时，正巧瞧见何坤对着门锁不停研究，两名保安就这么看着他。

之后何坤与保安对骂起来，甚至还动手。

保安亭的人都出来拉架，趁此机会，莫离进到保安室。

江白只是笑了笑，如果简简单单就能偷到钥匙，那就不用派发任务了。

他跟着关小薇上到西楼，老头住的是五人间。

屋里的其他人看到陌生人进来，都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眼神闪躲，似乎很怕和他们对视，甚至还有人首接躲进被子里。

这时候正好是吃药时间，护士推着车走进来，笑容和善，声音温柔。

“来，大家起来啦，收拾收拾准备吃药啦。”

可躲到被子里的人，竟然抖得厉害，整个铁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关小薇示意下，江白发现2号床的老人不在，便询问护士：

“您好，请问这个床位的老人去哪了？”

护士边翻药品记录本边回答：

“他啊，去卫生间了，你们可以等会儿。”

江白点头，环视一圈：

眼前的小护士和李桃桃年龄差不多，胸牌写着名字：张楚涵。

表面并没看出她的异常，可那些患者的生理反应不会骗人。

难道这家精神病院，虐待患者？

也不是没可能。

“不好了，不好了！”

“厕所，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