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他,炙热的目光穿透他的眼睛,像要去窥探他许下的愿望。
两人心照不宣地回到原来的长椅上,半途,严相旬点了支烟,他瞅了一眼和他并排走的徐川,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我记得你以前是抽烟的。”
“戒了。”
快递出的烟又被严相旬收回烟盒里。
“你刚才许的什么?”
严相旬轻笑了声,“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你不会许那种愿望的。”他看着严相旬的眼睛说,“所以我替你给观音说了,我还赌上了我的十年寿命。”
“喂。”严相旬的手肘撞了他一下,语气低沉,“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开玩笑。/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徐川的眼睛弯出一个弧度,他撞了回来,“我不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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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旬看他一脸毫不在乎的模样,放下了挂在眼里的担心,耸了耸肩膀说:“我也不信。”
“你许的什么愿?你不信还藏着掖着?”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呵。”
他听见他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那你呢?你不可能只许一个愿望。”
黑着脸的徐川语气阴阳怪气,“严大侦探看人真准……我求她把我们生生世世绑在一起,还附加了一个诅咒,你严相旬这辈子除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啊……”严相旬露出徐川最想看到的失落表情,“你太坏了,假如你不在了呢?这个诅咒会失效吗?”他说完,才发觉两个人的话题有点幼稚。
“你是说我死了吗?”
严相旬可不敢说,他比较忌讳“死”这个字,用在徐川身上,他可是会痛心的。
“我死了,你也不能苟活,我们要死一起死,尸首都要绑在一起。”
“……”严相旬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我不想和你睡一个棺材。”
“那你睡外边,我睡里边。”
“哈哈?”严相旬气笑了,睁大了眼睛看他。
“假的。”徐川的脸阴转晴,他故作不在乎地说,“我没有咒你死,假如哪天我真没了,你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记得我就行,后边找媳妇,也得找个比我好的……”说着说着,他哑了嗓子,“我这个人挺烂的。”
徐川很少会和他说这些话,严相旬不太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心里话。
“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徐川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这次严相旬没有躲。
“严相旬,我们来打个赌。”
严相旬弹落了挂在烟草上的烟灰,扭头看他。
“嗯?”
“赌包艳生不出这个孩子。”
徐川胆大包天,敢在他面前说出“赌”这个字,他知道是闹着玩呢,没较真,只是想不到,赌的内容是包艳的孩子。
“可以赌,但你不能因为想赢干坏事。”
“有你在,我不敢。”徐川露出害怕的表情,逗笑了严相旬后,他大着胆子吻了上去,几乎不算是个吻,两张唇贴在一块又迅速分开,快到他分不清严相旬的唇是热的还是凉的。
“如果我赢了呢。”
“我任你处置。”
“我要你干什么?没用。”
“你想问我什么,我都会说,你想对我或者让我干什么,我极力配合。”
那确实很赚。
神秘人说,徐川掌握关于唐冶冶死亡案件的许多线索,直接问是问不出来,他警惕性高,上次去他家被他一眼掀了底,套话是套不出了……这次打赌,或许可以试试从他嘴里撬出东西。
“如果我输了呢?”
徐川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严相旬被他贪婪的眼神弄的有点慌,不由自主地往后仰,拒绝徐川近一步的交流。
他比了个手势“1”。
“转你……一千?”
他摇摇头,“一盒。”他手上比的“1”变成了“4”,“四只。”
“……”严相旬不想秒懂,但那玩意他没少接触,就算不刻意去记,他也没法阻止它从脑子里跳出来。
“一晚上解决,能做到吗?”
呵呵,他看出了徐川不安好心。
严相旬摇了摇头。
“我给你想个法子。”他郑重其事地说,“每晚用一只,四天用完,就算你赢了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