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拐卖儿童妇女,02年放高利贷骗保,03年怂恿他人猎杀保护动物,04年帮助他人贩卖动物,组成团伙贩卖动物,私自创立贩卖渠道,这些都是你想的主意吧?”
“……你还真是警察啊。*k^e/n′y¨u`e*d\u/.′c`o!m?”
休息的这些天,严相旬摸透了他的底,一一曝出来,“招工要求员工付定金,拖欠员工工资,这也是你。你之前坐了几年牢,还没坐够吗?”
师名花被严相旬列出的一句句一条条罪责压得喘不过气,她不甘地吐口气,猛地站起身指着严相旬的鼻子说:“老子踹一脚咬人的狗,狗还抢着付定金呢,你凭什么说我?”
师名花怒火中烧,她用力踹了一脚沙发,把势头压回去,“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你说的这些毫无证据!”
“失踪案的拐卖犯,除了你和马文杰,姓李的那位,还有谁?”
师名花笑了起来,“那个年代为了活命,只能抱团取暖,谁在乎谁姓甚名谁。”
“失踪的孩子有哪些?”
“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她给出的答案和马文杰一样。
师名花继续说:“骗保的事,我会向景湖公安局解释清楚,你是外地的警察吧?我劝不要抹黑我的名声,这次看在你不懂礼数我放过你,要是下次你还敢说这种话,我不会留情的。~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还有,儿童失踪案和我没什么太大联系,当年我只是个负责收钱的,不信你可以问景湖公安局的局长,我该交代的都说了。”
“我要你和景湖公安局当面对质。”
“哈?”师名花嘲讽地大笑一声,她摇了摇头,“与其查我,不如抓紧时间去查当年拐卖人口的团伙,年轻人,我教你一个道理,人如果因为一件违法的事得到了甜处,他会继续干这件事,因为欲望是填不满的。”
沈小武叠好了衣服,他把行李箱摊开,半个箱子里装着严相旬的东西,已经有些装不下了,他用力压了压箱子,嘴上一顿吐槽。
屋外的脚步声传进沈小武耳朵里,他继续整理东西,嘴上问:“房卡还了就行了,你打个电话给旬哥他们吧,都快一点了还没回来。”
身后没有声音也没有回应,沈小武觉着奇怪,忽然闻到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不似平时在公共场合闻到的刺鼻,它夹杂着一丝丝香水味,有点熟悉。¢x¢n*s-p¢7^4¢8,.~c¢o·m/
沈小武朝后看去,吓了一跳,严相旬啥时候靠在门口的,嘴里叼着烟,神情恍惚,一双眼呆滞地瞧着地板,似在想什么。
沈小武记得,旬哥和杨依分手也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会又失恋了吧?
他走了过去,用手在严相旬面前摆了摆,人跟个木菩萨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沈小武干着急,又抓着他的肩膀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抬眸,怔怔地注视沈小武。
“怎么了?”严相旬问,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好像刚才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他也清醒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严相旬绕过他去行李箱旁边,这走路姿势和精神气与刚才完全不同,变了个样。
“我的东西你也装了。”
“是啊,你带那么多东西。”
“你箱子这么大,不装多浪费。”严相旬笑了起来,情绪有点古怪,在沈小武印象中他不是这种随便开玩笑的人,一般到了大场合活跃气氛的时候,严相旬才会变得爽朗。
“哎,你那个朋友呢?”
“我怎么知道。”严相旬察觉不到自己语气有点重,他自顾自地收拾起了东西,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震了好几下他才发现。
是秦元三的来电,电话中秦元三语气很急,让他迅速来景湖公安局一趟。
肯定是为了师名花的事。
去了才了解到,师名花是尊大佛,在景湖是一手遮天的存在,严相旬一个小警察哪挪得动她,不过招惹她一回,落得个丢面子的下场。
秦元三、景湖公安局局长、景湖公安局内部干事、师名花等人都在看这场笑话,他们把围成一个圈,把严相旬堵在圈中心,每个人扮演着鸟笼栏杆的角色,等着看严相旬出尽洋相。
他扫了一圈这群人冷冰冰的目光,嗤笑一声。
师名花的气场总是能压人一头,她的眼神也是如此,直勾勾地冲着严相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