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滋味,后悔上次没能落下了这个吻。
严相旬头忽然动了一下,徐川还想继续,但怕被发现,心有忌惮,及时止了损。
屋内没有开空调,窗户敞着,窗帘降下来遮住室外的月光,风吹开窗帘窜进来,说轻柔不算轻柔,说狂妄不算狂妄,凉丝丝地从皮肤纹理上走过。
徐川故意没给严相旬盖被子,景湖不像汾州,晚上降温降得特别快,一年四季没有夏季,寒冷程度几乎能赶上冬日,严相旬蜷缩在一团,睡意强烈,他费了很大的劲才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卷在徐川身上的被子,他试着扯了扯,徒劳无益。
严相旬被冷醒了,风吹得四肢冰凉,也把他的睡意吹走了,他睁开眼,看见徐川裹得和蝉蛹一样,连个被子角都没给他留。
严相旬懒得和他抢,对面的床空了半个床位和被褥,他打算挪回去,徐川好似预感到了,忽然转过来从身后搂住他。
滚烫的被褥在此刻成了医药,全裹在严相旬身上,他意识是清醒的,徐川拥上来的时候,睡意也跟着拥上来,但还能清晰感觉到滚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更过分的是有条腿勾着他的腿,他太困了,也没思考身后的人是谁,一点也不想计较。
又梦到了在郊区酒吧里遇到的事,梦中的真实性让严相旬失去了分辨,穿越到了当时发生的时间,只不过这次梦里变了个样,他被人摁在沙发上,耳畔不是马文杰的声音,对方贴的他很近,说话时喉咙震动的声音都能清晰感觉到。
严相旬用力挣扎着,他想分出一只手去摘遮挡眼睛的布料,他看清这个变态,手刃这个畜牲不如的人。
可惜什么也没有改变,哪怕是在梦里,严相旬只能接受,和以前做的梦的不一样,这次梦有了后缀。
痛苦结束后,施暴者忽然搂住他,过了一会抱起他往厕所走,用水给他清理了一番,又给他穿好衣服,丢到沙发上,和玩弄娃娃没什么区别。
喜欢雪宣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