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字还没吐出来就被徐川打断了。
“别吵到他,好好开你的车。”
话中的“他”闭着眼想都知道指的是谁。
严相旬心想,难得能看见徐川有关心人的一面,但很快严相旬发现,他就是个顾东不顾西的家伙,这么凶的语气还有一张臭脸给女司机脸都吓白了。车停了后徐川赶着下去,严相旬赶着付钱,票子还没数清楚忽然被徐川拖了出去,脑门“哐”地一声撞在车门上,差点要了他的命。
“你急什么啊?”
“我以为你睡了。”
“我睡个屁啊,看不见我在付钱吗?”
“我早付了,你瞎吗?”
“你倒是说一句啊!”严相旬气得脸变了个色,他撒开手,不想和徐川吵又想骂个痛快,可是头疼得厉害,只得在心里骂徐川骂一万遍白痴。
“你不怕摔?行,你一个人走。”
“真没眼力见。”严相旬赌气地踢飞一块石子,眼看着徐川撇下他越走越远,头突然又胀又痛。
“喂。”
严相旬把两人间的隔阂抛之脑后,他现在很需要帮助。
望着徐川远去的背影,严相旬心情更低落了。
“你真他妈走了啊。”
也是久违的骂了句脏话。
不知道是不是骂的太大声了,徐川居然调头走了回来。
“是我瞎还是你瞎,自己说。”徐川站的笔直,太阳挂在他的头顶上,光遮住了他青黑的脸,说着他还不忘朝严相旬伸出一只手。
严相旬愣愣地抬眸,注视他这只带茧的右手,心甘情愿地说:“我的错。”
“呵呵。”
徐川握住他递过来的手,好心的问了句:“头比刚才还要痛吗?要不要背。”
“没那么矫情。”
“是吗?蠢到那晚不会打120,还非要麻烦我来接你?”
“请你闭嘴。”
“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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