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编个口号,只要练不死就往死练。”
“军队都严,练的可以。”严相旬笑了笑,他本是想边夸边给徐川竖个大拇指,又觉得这么做太幼稚了,于是把手搭在对方肩上,摸着他健壮的三角肌,不自觉地下手捏了捏。
本来这点小动作没什么,徐川忽然躲了,弄得严相旬猝不及防,他看严相旬的眼神像在谮诉:你有问题。
坏了,这解释不清了。
严相旬窘迫地笑了笑,他试图解释着说:“呵,我夸你呢。”
“……”
徐川不说话,脸上毫无波澜,他把温朵丢在地上,告别时给严相旬甩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什么意思?
严相旬真的看不懂这个人,和徐川相处的时候,他一直在尽力观察徐川的表情、动作,揣摩他的话和语气,仍是海底捞月。
有时候站在徐川的角度去思考。
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
严相旬放弃去考究徐川的内心,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他会变成和徐川一样的怪人。
好不容易等来的周六周日,却被他浑浑噩噩的过了。
今天是周一,无情的周一。
严相旬痛恨每周的周一,还有雨。
很烦打伞,很烦滴滴答答的雨声,讨厌淋在身上的冰凉感。
撑着伞,烦人的水珠黏在裤脚上,打湿衣摆和肩膀。
他昨晚睡得很晚,早上艰难地起来,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车上他没看手机,陆陆续续帮衬着同事整理些文件,开了几个小会,才看见手机上的未读信息。
杨依给他发了一张火车票,她下午七点多会到汾州南站,问严相旬能不能去接他,严相旬爽快的答了句:好。
他赶着收拾了自己,出发前补了个觉,争取给自己补点蓬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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