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救援数据直惊叹，"往常台风天得派百人搜救，现在这些安全帽自己就把人护了，事故率降为零！"林深调试着超导传感器的灵敏度："现在这安全帽跟个安全保镖似的，比安全员还有警觉性。"沈砚舟给头盔加装了安全共生模块："得让这铁帽子变成工地神经元，比老安全员还有经验。"

林深瘫在实验室的智能躺椅上，看着墙上的城市神经网络大屏——教室的知识传导数据、宠物驿站的服务记录、博物馆的展览流量、银行柜员机的交易曲线、自行车的骑行轨迹、献血站的采血数据、温室的花卉生长、安全帽的安全预警，正像无数条发光的突触，在三维地图上编织出越来越复杂的神经网络图案。"老沈，"他戳了戳旁边正在调试安全帽算法的沈砚舟，"我咋觉得咱们不是在装设备，是在给城市接神经元呢？"

沈砚舟头也不抬地拖出个新模块："昨儿看《超体》，突然琢磨——要是把这些'神经突触'全连起来，城市会不会真变成个能思考的超级大脑？"话音刚落，实验室的智能穹顶自动打开，投影出窗外的夜景：智能教室的柔性屏还在播放预习资料，宠物驿站的光催化装置灭着蚊蝇，远处博物馆的全息展柜在月光下闪着微光。街角的智能广告牌突然切换成一行字："城市正在思考"，光影流转中，林深看见光斑里隐约浮现出一个由无数智能设备组成的巨大脑神经网络，正随着城市的思绪轻轻放电，每一个突触都闪烁着21世纪文明的智慧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