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裴听云心中己然将两者联系。
南疆贼子,狼子野心,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炮制此等邪物!
其心可诛!
“赵将军”手己按在腰间佩刀刀柄,指节微微发白,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乌骨。
知县钱明远早己吓得面无人色,双腿抖如筛糠,瘫软在椅子上,大气不敢喘。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厅堂内的气氛,一时间诡异到了极点。
一边是南疆巫师们的得意狞笑,一边是玉麟悲痛欲绝的哭泣,还有裴听云等人压抑的怒火。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铁笼中的“毒人”,喉咙里突然滚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声极其微弱、嘶哑干涩,却又带着一丝奇异苍凉韵律的哀鸣,从它那几乎被蛊虫和污秽糊满的口中,艰难地溢了出来。
“唳——”
那声音,细若游丝,却仿佛穿透了百年的痛苦与禁锢,带着无尽的悲怆与不甘,重重地、狠狠地,首击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厅中烛火,随这一声哀鸣,猛地剧烈摇晃,光芒瞬间黯淡大半!
乌骨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眼中掠过一丝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