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听越饿,晌午头所那一顿宴席不是一般人能置办的,但五嫂好啊,五嫂的食谱尚简且味道佳,因此也不守规矩坐主人位了,下来和安茹一道儿坐了拉着她好五嫂的手央求:
“好五嫂,你可怜可怜我吧,将你刚刚的方子给我一份,若是.......若是.......”
安茹见状接了话头:“若是晚膳时分能送一份到我朵吉妹妹的膳桌上,那就更好了是么?”
七福晋不顾身边奶嬷嬷的眼神示意,拉着安茹的手一边摩挲一边点头如捣蒜:“嫂子疼爱,弟妹我就却之不恭了,等嫂子生下阿哥,我这个当叔母的一定备下厚厚的一份礼。”
安茹听她一竿子支出八丈远也不抱怨,指婚后无论是两府长辈还是她们俩妯娌,相处都很是愉快,这点子东西又不算什么。
消磨了两刻钟之后,安茹起身要走,朵吉也不端茶了,首接起身欲送安茹,姐俩相携出了正房,朵吉拽了拽安茹的衣袖,安茹顺着朵吉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东厢的轩窗是支起来的。
两人默契对视后相携向前走,安茹一边走一边替朵吉担忧,五所有孕的这位那拉格格可不笨,朵吉有的头疼了。
分别后进西所门之后的安茹又想,真是该聪明的不聪明,该愚钝的不愚钝,她这样无欲无求的咸鱼主母正应该配一个聪明人,朵吉处配个蠢的也不至于七阿哥护的那么紧张。
主母大权在握,名义占先,没有无处拿捏的妾,只不愿在枕边人跟前露出狰狞罢了。
安茹不知,此刻五所东厢,议论的也是西所这位主母福晋。
不过就是知道,安茹也无暇顾及,因为聪明有限度的格格又给她这位福晋找了新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