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来不是为看什么宋版书的,而是来查查这书斋为何连月亏损的。”
掌柜一听先跪下请安道:“奴才王栓请主子格格安。”
安茹见状出言道:“你且回答问题,听后了我再决定安不安。”
王全虽是惊诧安茹的不留情面,自己可是家主哈哈珠子出身,只到底是主子格格,只得跪地答了:“书斋这几个月收入是没有先头那么多了,但亏损更是无稽之谈,大爷身边的庆喜每月十五都来收银子啊,账本上还有他的画押呢。”
“你且去取账本来让我看看。”安茹听此道觉得不足为奇,虽然前身没有掌家管铺子,但跟在额娘觉罗氏身边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没有主子管束的奴才是什么样的,更何况后世野史中紫禁城一两银子甚至十两银子一个的鸡子也说明了,皇家都如此,何况普通旗人家呢?
掌柜的听言则是立马下楼取了账本给安茹,在安茹翻看间还殷勤上茶上饽饽,安茹对此不知可否,只专心看账。
草草翻了一下账本,安茹知道这是自家阿玛被身边人欺上瞒下了,就这三十西年的账本上写明上交府中的银子粗算就有三西百两。按账上规矩是月初核算,刨除成本的利润都交到府上,成本留着运营周转,保守估计着铺子一年能有五六百两的利。
安茹心中恼火,面上不露,只放下账本说:“王掌柜,阿玛怜惜,如今将这个铺子交给我打理,你要方便,三天后带着账本到七条胡同对个账。”
王栓自然听出大格格主仆间的言语官司了,哪有不应的:“既是托了大格格打理,奴才知道了自然要亲自上门请安,一切听大格格吩咐。”
如此此间事了,安茹难得出来自然要好好逛逛。
出门间,又有女客将至,掌柜的送完主子格格后忙返身迎了上去,称‘董鄂格格’,安茹想起大名鼎鼎的真爱‘董鄂氏’,虽是好奇到底没有返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