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作用。”
殷启恭敬的起身,双手抱在胸前:“殷某家徒四壁,配不上这些风雅之物。”
洪氏瞪了殷启一眼,胡如意连忙道:“少夫人,家夫不是那个意思,是我们家里破旧,他怕雨天受潮又怕灶膛里的火熏着大家名作。他特别喜欢,只是我们没钱……根本买不起……”
殷启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也不敢当场离去。
宋清荷道:“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可你们一个是兆松的表姐,一个是兆松的表姐夫,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所以,如果有话要说,可以直接说的。一家人不必拘束。”
一听这话,胡如意忍不住上前两步,道:“少夫人,家夫殷启是圣文二十八年的举人,可因为得罪当年的主考官,被分到了五姑娘做县丞,那里虽然风沙特别大,家夫水土不服每日低烧,就这么持续了一个月,整个瘦了一大圈,可他还是坚持下来,他很珍惜这次的机会。然而四年后,也就是圣文三十二年,家夫得罪了县令,被县令一纸公文告到了京城,污蔑家夫稽缓公文、越职言事、监守自盗。家夫被罢官,发配回原籍。”
宋清荷敏锐的从胡如意的话里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五姑娘县,圣文三十二年。
“少夫人,这三年下来,家夫整日郁结难舒,他空有一颗报国的心,却无处放!您能……”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厉声打断了胡如意的话:“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