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我来找商会的会长,这样,我现开药材铺显然来不及,我用裴家的店,利用我爹的身份去压他们,让裴家垄断京城的藏红花,赚到的钱你二我八,怎么样?”
裴亭云连忙拱手作揖,“先谢过三少爷,亭云愿效犬马之劳。¨s′o,u·s+o-u`2\0-2`5+.?c¨o*m?”
“往崇北运粮的事,现在已经停满十天,继续停,没有我的授意,一粒粮食都不能运到崇北。”
“好。”
陆成业双手撑着椅子扶手起身,“我回去了,有事儿就去陆府找我。”
“是,亭云送送三少爷。”
陆成业背着手,心情颇好,悠闲的朝外走去:“不用了。”
目送陆成业离开,裴亭云耳边回响起宋清荷对陆成业的评价。
“此人善妒,阴险狡诈,陆兆松当年的坠马极有可能与他有关。他非常想要得到陆进和陆夫人的认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在陆兆松之上。我们可以利用他这一点,引他上钩。”
“他当真能相信我们的话么?连吴佳恒这人都没见过,就信我们的,和吴佳恒去抢生意、抢铺子?”
“急功近利之人,必然盲目。陆兆松的恢复对他来说不是好事,是压力,他越是急躁就越容易马失前蹄。我们必须抓住这次的机会,让陆家父子渐生嫌隙。”
陆家。
德亲王王妃过五十大寿,邀请京中权贵家的女眷参加在德亲王府举办的芍药宴。陆夫人和身为陆家嫡长媳的宋清荷便是座上宾。
早上起床,陆兆松和宋清荷去给陆夫人行礼请安。
“今儿我和忘宜去德亲王府,中午不回来了,你一个人用膳吧,别只知道读书忘了吃饭。”陆夫人叮嘱儿子,在她眼里,儿子不过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陆兆松笑笑:“娘放心,就算兆松忘了吃饭,还有丫鬟小厮提醒呢。娘和忘宜安心赴宴,我先回去了。”
“去吧。”陆夫人看着陆兆松,嘴角不自觉上扬。
在丫鬟嬷嬷的服侍下,陆夫人和宋清荷换好衣服,坐上马车朝德亲王府而去。
马车上,陆夫人将信将疑的问道:“你说可以挫马氏的威风,当真?”
宋清荷笑笑:“当真,娘就交给我吧。马氏给娘添堵,就是给忘宜添堵,忘宜有仇必报,绝不能让她舒坦了。”
陆夫人心中的疑虑依然没有消除,可既然宋清荷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
“不过,悠着点,毕竟是在德亲王家里,他的面子咱得给。德亲王和老爷在朝堂之上双双位居高位,这位置高了,关系自然微妙,一句话两句话的,我也说不清,反正你注意点,不要让王妃难堪。”
宋清荷对德亲王知道的很少,只知道他是兴懿皇帝的皇叔公,年纪比先帝还要小上几岁。坊间有传言,说皇位当年本来是要传给他的,结果因为皇帝驾崩得突然,他那年不过才十二岁,皇位就被大皇子,也就是兴懿皇帝的皇爷爷抢走了。
这些是游走全国各地的说书先生拿来当奇闻轶事讲的,可朝廷一直没有严打这种说法,任由在全国各地流传。所以就有人断定这肯定是真的。
“他和爹,算是敌对关系么?”宋清荷一脸无辜的问道。
陆夫人冥思苦想的好久,摇摇头:“算不上吧。但肯定不是朋友。忘宜,你嫁到官家,兆松将来又肯定是要入仕的,你得明白这个道理。这人啊,位置高了,手里的权力大了,旁人就算不喜欢你,也得对你挂着笑脸。这种人叫识时务,懂变通,比死脑筋强多了。你看有多少当官的,因为站错队被清算,就是因为他们太犟,对自己没有好处。”
站错队?宋清荷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想法,难道说父亲一案的主因也是父亲站错队?父亲得罪了位置很高的人,这人能让盖有皇帝印鉴的账册顺利蒙混过关,能让皇城司和皇帝都看不出来……
难道是皇帝?
陆夫人见宋清荷不说话,在发呆,她唤道:“忘宜?忘宜?”
回过神,宋清荷摆出笑盈盈的脸:“爹是当朝丞相,谁不得卖爹面子,将来兆松入仕,在爹的羽翼之下,也肯定会顺顺利利的。”
“兆松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还肯吃苦,坐得住。背起书来可以一夜一夜的不睡觉,他和成业虽然是一母同胞,可性子截然不同。兆松不争不抢,什么都紧着弟弟,成业就不是这样了,他处处想当第一。他俩若是能平均一下这个性子就好了。”陆夫人轻叹一口气。“以后你在兆松身边,要多照顾他,他心思重,高兴伤心都不爱说,你要留心。”
宋清荷笑而不语,只点点头。
因为她的思绪被她的猜想占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