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观棋用眼神阻止。他就只能带着亲从官和大内侍卫在门口干等。
按理说,几个毛贼不可能是陆观棋的对手,就算要保护宋清荷的安全,那也用不上这么久。严慎行朝雾蒙蒙的路口张望,终于在听到有马蹄声的同时看见一个影子朝他们过来。
严慎行骑马迎上,果然是陆观棋。
他身前是昏迷不醒的宋清荷,靠在他怀里,嘴唇毫无血色,衣服上沾染血迹。
再定睛一看陆观棋,脸上有几道血口子,头发凌乱。
“哥!”在处理公事或者有皇城司其他人在的时候严慎行都会叫陆观棋‘大人’,可眼下的一幕令严慎行心头发紧,顾不上礼仪,翻身下马,先去接宋清荷下来。
“快送忘宜回府,叫大夫!”陆观棋对把宋清荷打横抱起来的严慎行叮嘱。
“哎。”严慎行出来也没带马车,只能把宋清荷放到自己的马背上。“哥,我先走一步。”
说着又吩咐其他亲从官:“照顾好大人!”
“快回去!”陆观棋急躁的催促道。
早上,斓嬷嬷端着一盆水从陆兆松和宋清荷的房间出来,这时听见月门外传来有人急切的走步声,她定睛一看,是严慎行抱着宋清荷,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
“我的天啊,大少奶奶怎么了?贼人伤了大少奶奶?”斓嬷嬷撇下水盆,焦急的迎过去。
严慎行径直往里走,道:“快来几个丫鬟,已经请大夫了,马上到。”
严慎行人刚走进内室,瞧见陆兆松穿着内衫,脑袋绑着布条,呆呆的看向自己,最后视线落在宋清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