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以陆大人死心吧。老夫八十八岁,活够本了。”
“为什么要包庇她。她手里有宋泊简贪赃枉法的账册,抓到她,就能把宋泊简的党羽一同铲除。难道说朱夫子也是宋泊简那样的险恶之徒?”陆观棋道。
朱夫子哈哈大笑,道:“陆大人,有本事的人会去抓宋小姐,没本事的人才会想用几句话就让老夫泯灭良心。老夫不相信宋大人会做出贩私盐的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观棋静静的看着朱夫子一副随时准备赴死的慷慨英勇,半晌,他扔下一句:“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会让人送您回去。”
朱夫子怀疑的眯着眼睛,问:“你又想出什么花招?”
陆观棋不语,转身离开。
从皇城司出来,陆观棋没骑马,打算散步回府。
途径一条小巷的时候,听人议论,才想起今天是五年一次的烟火游行。
他平时不喜欢热闹,可也不知怎么,竟就跟上那些人的步子,朝承乾街走去。
承乾街的大门,张灯结彩,随着逐渐擦黑的天色,路边的花灯都一一被点亮。
有暖黄色,有红色,有粉色,还有天蓝色,十几岁的少女两两作伴,嬉笑着品评哪盏灯最好看。
陆观棋顺着街道往里走,路边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他看看这儿,又看看那儿。
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一个灯谜角。